她自己生了七子一女,一个女儿好好的养大,嫁了人后日子过得也还不错。
就这七个儿子活到成年的就文大壮、文大力和文大柱三个。
文大壮娶上媳妇没多久,大孙子还没出世,他自个就让水牛给撞破肚皮死了。
文大力成婚十几年了,生了一屋子的女儿。
再就是文大柱,傻不啦叽的到二十几岁才买了个媳妇,生下文甜甜就没动静了。
李婆子气呀,她感觉自家祖坟冒青烟的好风水,全给媳妇们糟蹋了。
所以除了生了孙子的老大媳妇,其他的都当猪狗一样看待。
不管是唯一的女儿,还是那一屋子的孙女,只要出的起高彩礼,管他什么歪瓜裂枣,全都应下。
李婆子也因此发了横财,成了十一寨最富裕的人家。
“对,就是我们文家的种,他老宋家想这样就打发了我们文家,没门!”李婆子眯了眯眼,叫过文家宝和文大柱。
“你们两个,明儿一早去东坑寨把贱丫头带回来。咱们老文家的女儿,没有八抬大轿可娶不走的。”
文大柱傻不啦叽的,抓抓头说:“啊,娘,贱丫头不是卖了吗?”
“咱只是让张媒婆带人去相看东家,可没说把亲事定下。”李婆子厚着脸皮睁眼说瞎话。
“小叔,奶奶让去就去呗,整上捆绳,要是宋家人拦着,咱就捆回来。嘿嘿,宋家有的是钱,到时还能再买个小媳妇回来。”文家宝说着嘿嘿的笑起来。
他虽然不到十四岁,但从小光吃不干活,已经长得跟成人一样,又跟着十里八乡的二流子瞎混,早就想娶媳妇了。
文大柱听说还能买媳妇,流着哈剌子答应了。
文甜甜睡饱后,越想越不放心。
便找到梅氏说:“娘,细兰姑姑说会处理外伤,但是杨勇姑父伤的那么重,会不会救不回来呀,要不我们去镇上找药馆再买点药。可惜不能找个大夫去看诊,唉!”
文甜甜愁得眉头打结。
梅氏想了想,“那明儿一早我们就去趟县城吧,反正耕种的事有村长统一分配也用不上我们,喜宝的药也吃完了,正好再抓点。”
于是乎,第二天刚亮,梅氏就带着文甜甜和喜宝去县城了。
等到文家宝和文大柱那两个好吃懒做的东西赶到东坑寨,文甜甜都快回村了。
“他妈的,贱骨头的竟然还进县城,让老子白跑一趟!”文家宝听说梅氏带文甜甜去了县城,又气又嫉妒,急得在寨子口跺脚。
来来往往的东坑寨村民看到他这副德性都绕着走。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抠了!”文家宝蛮横的冲着看他的人叫骂。
他眯着眼,看着正在梯田最下方的空地做木匠活的宋福根,一个奸计涌上心头。
宋老二留在山上,宋福根为了尽快造出水车,又叫了几个一起在县里学木匠的人来帮忙。
此时几个人分工合作,对着文甜甜给他们的图纸,已经将大树锯开,地上堆满了木屑与刨片。
文家宝和文大柱悄悄的来到空地上方的旱地里,将一捆干柴点燃扔向刨片。
刨得薄薄的刨片一沾上火就点燃了,冒出一尺多高的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