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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天宫,这件事到底怎么办,还不是天帝天后说了算。
袁长铭可不管从筠为什么会反悔。
他要娶的就是从筠,哪怕现下从筠不认了,等到他娶回了从筠,从筠也只能乖乖认了。
否则的话,他有的是手段来让从筠顺服。
一个女子罢了,嫁了人之后,除了听他这个丈夫的,为他这个丈夫打算,从筠还能做什么?
现下从筠做的蠢事,日后他都会还回去。
“公主,你当日言之凿凿,跟在下信誓旦旦,山盟海誓,如今就翻脸不认人了。”
袁长铭根本看不懂自己父亲的眼色,反倒是放开了胆子,疾言厉色道,“在下虽然身份低微,命如草芥,可也是人生父母养的。
“在下的真心也是真心,捧着一颗真心不是给人糟蹋的。
“我跟龙鱼公主的婚约早就解除了,双方都已经知晓,只不过为了龙鱼公主的声誉,没有对外宣扬罢了。
“公主拿这个说事,难道是要为自己矢口否认要我来求亲找一个说得过去的借口?
“今日尊上在此,天帝天后在此,在下父亲在此,公主哪怕是身为凤族公主,在下也要为自己讨一个说法!”
袁长铭这么言之凿凿,荼姚越发相信从筠定然是有了什么把柄落在了袁长铭手上。
她正要开口,却被从筠怒气冲冲地打断,“袁长铭你还要给你自己讨一个说法?你污蔑我的声誉,在尊上面前满口谎言,你竟然做贼抓贼,说要讨一个说法?
“我今天正式大开眼界了,论厚颜无耻,你袁长铭实在是绝无仅有,天上地下,舍你独谁!”
从筠的话刚落下,袁长铭就冷笑一声,从乾坤戒里拿出一个凤穿牡丹的发簪。
这个发簪跟从筠头上的做工技艺极其相似,是凤族不传之秘。
根本不用任何人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必然是从筠的。
荼姚脸色难看,有一种果然如此的味道。
从筠却冷笑一声,“这个 发簪而已,袁长铭你就想凭着这个发簪来给我泼脏水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