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元见周晏庭离去后,他缓缓的跪在地上,低声道:“大人,我错了。”
陈久平静的看着初元,“错?说说你都错哪了?”
初元顿了片刻说道:“庭王来府上,我应该让人去禀报您的。”
“哼,还有呢?”
“还有?”初元抬头看着陈久,吞吞吐吐的说道:“没,没有了。”
陈久冷冷的看着初元,“我明知你是庭王的人,可我还是将你留下了。可你又是怎么对我的?庭王当年的玩伴早已被大水淹死了。
若不是你在宫里见了我一次,便跑去告诉庭王,想来我还在王上身边伺候着呢!
我就纳闷了,你堂堂一个带刀侍卫居然来保护一个宦官,你不憋屈吗?”
初元眼神微微一沉,“憋屈,但是,没办法。”
陈久摇摇头,“我是不可能投靠庭王的!我一旦投靠了庭王,震南王第一个杀我!我本可远离这些是非,是你们一步步将我推,进了深渊!”
“深渊?你自打进宫的那一刻本就在深渊中徘徊了!你不惜一切代价进宫到底是为了什么?”
陈久扬起手一巴掌打在了初元的脸上,“不该你问的你最好别问!”
初元起身,双眼直瞪着陈久,“你费尽心思,不惜一切代价进了宫,做了贴身太监,却又莫名其妙封了四品大官,随后出宫,住进了陈府。
换成任何人都会高兴得三天三夜睡不着,可你,却一脸哀愁。
如此反常,哼,你是想刺杀王上?”
陈久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初元的脸上,“你若再口无遮拦,我即刻将你扔出去!”
言罢,转身便离去。
初元看着陈久离去的背影,得意的说道:“看来,是被我说中了。”
陈久从大厅走出来后便回到了房间。
一打开,房门,这才想起严织正在里头熟睡着。
他轻轻的将房门关上后,严织已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我睡了对久了?”严织起身按着太阳穴。
陈久道:“一两个时辰吧!”
说着,见严织准备下床又将她按住,“你别想逃!老老实实的待着,我保你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