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愿。”顾瑾年一把将人抱起。
“啊……”林念手脚并用的踢打起来,“你别跟我装糊涂,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这样晃来晃去,不就是想√引我。”顾瑾年迈着迺劲的步伐上楼。
“谁要……”林念惊觉自己只裹了一条浴巾出来,而且在她热饭盛菜的时候,浴巾早就从腋下滑了下去。
难怪他看自己的眼神跟着了火似得!
林念急忙往上拉扯浴巾,无奈大部分被顾瑾年给按住,怎么拉也拉不上去,最后只能用手捂住。
“不准看!”
她的手很小,就算是手指都张开也不能全部捂住,反倒是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
顾瑾年加快脚步回房,把林念丢在床上。
林念借着床垫的弹性,跳起来就跑。
男人抓住了浴巾一边,轻轻一扯就把人给掀回了床上,紧跟着就扑了上去。
他的手臂形成了坚固的牢笼,把她困在了怀里。
林念的脸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红透,就连脖子都红了,她现在这样无疑是砧板上的肉任顾瑾年享用。
可她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顾瑾年,你这么随便被雨甜知道肯定不会接受的!”
顾瑾年轻而易举就抓住了她两个纤细的手腕,高举过她头顶俯身闻着她散发着沐浴露香味的脖颈。
“结婚跟恋爱是两回事。”
“……?”林念愣怔,下一秒惨叫,“啊,你属狗啊……”
一夜沉浮,林念发觉没有种药的顾瑾年更可怕,终究是抵不过,在后半场的时候晕了过去。
梦里,林念被邦尼兔缠的死死的,它的两只大耳瘙着她的脖子耳朵,痒的难易忍受,那只两条兔腿在她的腿上缠绕拉扯。
林念想推推不开,想踢踢不动,邦尼兔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滚烫的水珠一滴一滴的砸在她的身上。
翌日,林念是被电话铃声吵醒了。
她翻个身都觉得力不从心,要不是电话不停的响,她真不想理。
林念在枕头下摸了一阵,摸到电话,哑着嗓音接通,“喂?”
“林念!你死哪去了!是不是想赖掉赡养费?我告诉你想也别想,我们养你这么大,你就应该赡养老人,否则天打雷劈!”王丹秋尖着嗓音在电话另外一边怒吼。
林念把手机挪到面前,已经是下午三点了,难怪王丹秋发飙。
混蛋顾瑾年,又把自己摧残到如此境地。
“我马上就过去。”林念挂了电话,艰难的坐起来。
她坐在床边,垂着脑袋癔症了一会儿,然后才穿上拖鞋下底。脚刚一挨地,膝盖就猛地一屈,擦点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