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欺辱过的她的人,这一世她一个也不会放过,慢慢来。
一分一秒的疼痛,对林悠来说都像是一个世纪。
她疼的口不择言,“林念……你根本……故意……啊……你真歹毒……”
“我就算是故意,也要你们给机会。谁不想在家睡个好觉呢,何况还有那么优秀的男人等着我。”林念轻了轻搓着手中的银针,掀起眼睛看她。
“袁……停……停下……我好疼……她要害我……”
林念再次落下一根银针,刚刚钻心刺骨的痛瞬间消失了。
“……”林悠仿佛缺水的鱼,大口大口喘着气。
还没等她缓过来,林念又落下一针。
就这样一根疼,一根不疼,简直要逼疯了林悠。
林念看着时间,十分钟一到就取了银针擦干净后装进了袋子递给胡敬,“丢到医疗垃圾去,别误伤了人造成二次感染。”
“是!”胡敬底气十足,他就知道林念不会客气。
袁杓目睹了全过程,惊叹的摇头,“念念,你是什么时候学会中医的,我这里正在筹建一个中医科,你要不要来坐诊?”
“我这点技术,糊弄人还行。”林念打开病房的门,回头对想要死过去的林悠飞了一个媚眼,“晚安了。”
袁杓目送林念下楼,然后朝着林悠一竖大拇指,“你刚刚演的真像,伯母伯父肯定恨死林念了。”
“我不是演,是真疼……”林悠咬着嘴唇坐起来,“你怎么也不阻止她?她根本就是故意报复我的!”
“真疼?哪里疼?”袁杓不解。
“……”林悠抬起手,却不知道该指什么地方。明明就是疼的要死要活,现在问她哪里疼,她却说不上来。
王丹秋听不到惨叫声了,不管不顾的推开林建业冲了回来。
“悠悠,你怎么样了?”
“妈……我没事。”林悠握住王丹秋的手,眼中都是委屈的泪,“好疼。”
“该死的,林念那个贱丫头懂个屁,就在你身上乱扎!”王丹秋一手拉着林悠,一手整理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
林建业抽完一根烟才回来,拧着眉头问袁杓,“你怎么看?”
袁杓自然是不会说林悠喊痛都是装的,但是对林念懂针灸这点持肯定态度。
“穴位扎的很准,但说实话,未必有那么传神的疗效。”
哼,林建业黑着一张脸,“就不该让她来!”
王丹秋见林悠吃了苦,顺势帮她讨好处,“悠悠病成这样还惦记着帮你说好话,你总要表个态吧!之前跟你说的电影,你到底给不给投资?”
“妈,你别为难爸爸,投资的事情我自己想办法。虽然说机会难得,但如果实在是筹不到钱,就先不拍了。总不能让爸爸雪上加霜啊。”
王丹秋故意瞥了林建业一眼,你看吧,还是林悠懂事。
林建业长叹一口气,“需要多少,等你好了,给我列个单子,我帮你拉赞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