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一辈子都行!”小刘激动的跳脚,“我终于有钱娶媳妇了!”
“德兴,你有媳妇了吗?”小宋激动的抹眼泪。
她拉着林念的手,愧疚道,“对不起,刚才我们还质疑你。”
“正常的,这么大的订单如果你们都不着急,就真的是对我不负责了。”
林念笑起来特别的阳光,很能治愈人心。
小宋被感染道,也跟着保证只要林念不嫌弃,她愿意一辈子都跟着林念,但是。
“我们都跟公司签了约,离职后三年不能从事同行业。”
“这事我来想办法。”林念嘱咐他们几句,三人分头行动。
小宋到了琅县才发现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得到林念的确切回复。
这收大蒜的钱,到底跟谁要?
……
白东驰挂了海关打来的电话,戏谑道,“他们起内讧了吗?昨天你二叔找人打她,她今天就甩了你二叔单干。”
顾瑾年摸出一根香烟点燃,漂亮的手指摸着打火机上的立体雕刻。
黑色墨镜遮挡了他犀利的目光,却挡不住他周身弥漫的寒意。
白东驰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摇晃着坐在他对面的沙发里,“她哪来的钱?”
顾瑾年手上的打火机一顿,想起胡敬的话,‘她说不稀罕你那微薄的工资……’
就林家那态度,绝对不会给林念钱。
林念根本就没问顾瑾年工资是多少就拒绝了那张卡。
一万顿大蒜,人工费运输费,至少十几万,林念哪来的钱?
见顾瑾年的脸色更加阴郁,白东驰挑了一下眉梢,调侃道,“该不会……”
“不会。”男人冷声打断。
林念性格是顽劣不羁,但绝对不会为了钱出卖自己。
“你就这么笃定?”白东驰抿了一口红酒,笑的邪恶,“试过了?”
顾瑾年深吸了一口烟,没有回答。
但是他用力攥着打火机的手似乎已经给了白东驰答案。
白东驰懒洋洋的一靠,修长的腿叠着放在茶几上。
“这女人啊就像是一朵花,该摘的时候就要摘,别等到花期过了,又蔫又烂摘了也没意义了。”
哼,顾瑾年冷嗤了一声,“林纾娴这朵花,你打算什么时候摘。”
白东驰的脸色立刻就变了,手指用力捏着红酒杯,眼神锋利的像一把寒冰剑。
他盯着杯子里的红酒足足一分钟,然后仰头喝干,杯子甩进了垃圾桶里。
“走了,公司那边有个会。”白东驰走到门口,头也没回道,“管好你女人,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怎么不客气。”顾瑾年的声音很慢,很沉,很冷。
房间内一瞬间陷入了冰窖一般,仿佛空气都被抽走了,令人窒息。
白东驰停下脚步,握着门把的手攥了一下,回头看着他,忽然就笑了。
“还说你不在乎她?”
“……”顾瑾年的喉结下意识的滑动。
白东驰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揣着手笑眯眯的走了。
片刻后,顾瑾年拿下嘴里的烟,伸手一弹。
“二爷,是我们办事不利!”暗影的队长突然出现,两手捧着刚弹掉的烟灰,躬身站在沙发边。
他们是顾瑾年的保镖,没有他的授意自然不会现身,更不会出手去救林念。
按理说,他们没有错。
但是昨晚,他看到顾瑾年不仅给林念擦药,还在病房里陪她到天亮,再加上白东驰刚刚的试探。
他心里顿时没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