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予思一出小院,就去了老太君那边,镇国公和老太君如今都在那里。
一见她进来,老太君就示意不必行礼了,直接问:“怎么样了?”
李予思脸上挂着冷笑说道:“怕是祖母和父亲还低估了这一家子——他们不仅和太子派有牵连,还通过太子弄了个寡妇身份的户帖!”
镇国公当即就脸色铁青,“她的意思是说我已经死了?”
“何止?”
想到都是因为镇国公当年做的糊涂事,还跑到徐州去也没接到人,李予思也不禁有些阴阳怪气了起来:“父亲怕是还不知道吧?他们那一家子形容您——尖嘴猴腮囚首垢面肥头大耳獐头鼠目,死得早是为他们一家三口做贡献。”
一向最重面子的镇国公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当即就一拳砸在了桌上,“岂有此理!既然如此他们不认祖归宗也罢,镇国公府又不是非得要他们回来不可!”
李予思头疼地揉揉额头,说:“父亲可不能这般冲动,如今人家可能都知道您是谁了,所以才这般明里暗里嘲讽呢。”
这件事李予思是真不敢打包票,但看宋姝的样子,总感觉她应该也知道一些了,而且对镇国公相当不满。
李予思道:“现在的问题是,如果不能有效地控制住他们一家人,他们在京城四处起事,又该如何?”
镇国公第一反应是不屑,他反问:“那又怎么样?我可是镇国公,他们还能拿我怎么样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