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呢?”白虎问。
“这里距离马家宜城还是有点距离,其他几家会开在这里,也是有可能的,反正都是我们的合作伙伴,去吧,悄咪咪找他们掌柜的就可以了,别惊动食客,务必不能泄露任何风声,这等医者,必为当世大隐,若是听到什么动静,保不准就不来酒馆喝酒了。”
“主公说的是。”
白虎离开。
但转眼工夫又回来了,他一手扶着门,气喘吁吁,“主……主公,不好,出事了!”
“怎么这么快回转了?出什么事情了,看你急赤忙慌的。”
这时候的白虎,跑得汗流浃背,这是直接疾跑回来的。
他急急道,“主公快去,那马家的人正要砸了那酒馆哩!”
刘弈大吃一惊,不及多问,匆匆而去。
幸在如今他肤色大变,轻易别人忍不出他来。
一身充分享受日光浴才可能养出的古铜色,行走在洛阳只怕都没人认得出来这是鲁王。
隆中酒馆之前。
为免惊动隐者,许诸和哥伦布等人,并没出来阻拦马家。
而是几个佯装食客的锦衣卫暗卫,在以食客的身份劝架。
“我们马家非拆了这酒馆不可!敢三劫我马家的醉仙酿!”
“马家兄弟,你们太欺负人了,你们说我们偷你们酒水,可有证据?你以为你们是荆州地头蛇,就能骑在我们头上拉屎拉尿了?我们跟你们拼了!”
那酒馆掌柜,和伙计们,则操着菜刀火钳镬铲等家伙什,要和马家兄弟对着干。
若不是有暗卫拦着,双方早就开打,上演街头大片了。
刘弈赶紧上前去,“这里好生热闹,你们双方,吵得面红耳赤的,这是干嘛?”
“你是……那位公子!”
马玄好艰难才认出黑版刘弈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公子来得正好,这些日子,我们几兄弟联合其他几个商队,终于找到这不属于我们五家,而大量销售醉仙酿的地方了。这隆中酒馆,不属于我们五家,这个隆中酒馆,就是贼窝啊!”
马良倒是没在,马玄和他两个弟弟马康马巾捋手捋臂,要直接拆了那酒馆。
“事情又会这么巧?”
刘弈赶紧给这三兄弟一个颜色,义正辞严的道,“这就是你们三兄弟的不对了,这无凭无据的,怎么能说人家掌柜的偷了你们家的酒水呢?这坊市之间,也是要讲究方圆规矩的嘛,没有证据的话,砸店有点欺负人了。总不能别人卖醉仙酿,你们就说他们偷了你们的酒吧,或许人家是转手销售,也是有的。凡事还是要讲究证据啊。没有证据,店不能随便砸呀。”
“好,我们这就去找证据!到时候我们就要让这酒馆关门大吉!”
马玄三兄弟看到刘弈眼神,虽不明所以,但还是非常合作的,撂下狠话就离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
刘弈问那掌柜。
“谢谢这位爷的仗义执言了。”
掌柜大吐苦水,向刘弈哭诉,“我们隆中酒馆,可是三百年的老字号啊。这可是街坊邻居都知道的事情。这位爷,你看看这斑驳的石砖,看看这老朽的门墙,三百年的沧桑老店啊,远近驰名,多少人慕名而来。”
“他马家不过是关中扶风马氏百年前,流窜到这里的一支,一直人丁稀少,就因为这一代生了五兄弟,赚的一个马家五常的名头,就膨胀了,做起地头蛇来,都要欺负我们老字号了!不就因为我们酒馆的酒水生意碍着他们发达了么?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