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感觉到危险,但不知道危险为何?”
靳璐咀嚼着恨狼夫妻的话,不由得芳容微愁,“王爷,恨大此去会否有危险啊?”
“它往返军营与农基很多次,既然它并未感觉到危险,那说明这航行之上,应该是安全的。它服用过伴妖草精华,机敏与智慧,远超当初的恨狼夫妻,纵然有危险,也会知道规避的。”
刘弈安抚靳璐一番,令她总算心宽下来,又对她告诫一番,着不要整天盯着书本,要多看草木青,多闻草木香。
甚至将自己复制前世的眼保健操小册,交给她,还示范了几次。
“王爷真是厉害,依我看,这眼保健操对读书人的保护爱惜,不亚于元化先生的五禽戏之于黎民百姓啊。”
刘弈走进议事厅,郭嘉将那信函递过来。
刘弈接过来一看,顿时面色凝重,“并州冀州,多地的作物,悉数枯死,看着像是作物疾病,而非旱灾,然而查不出因由?”
“是的。已经细细确认过了,确实不是旱死的,就拿冀州之地说吧,岳飞将军曾亲令士兵帮助他们开凿田渠,就是为了防止作物缺水。”
“然而现在,田渠水流满盈,而这水田里的庄家作物都没了,而且动辄就是某个村庄所有农田作物都遭遇此厄。小麦,稻苗和豆子,地方主要作物,全不能幸免,不得不令人惊悚啊。”
“好的,我明白了,确认不是蝗灾这些,而是疑似患病,作物大片枯死。”
刘弈心头凛然,吩咐道,“你让白虎联系农家许力他们兄妹,赶往这些地方,研究一下到底是什么原因,他们是专业的,希望尽快找出原因和解决法子,免得更多农人遭厄。许力他们需要身么物资,你们督促各地全力配合提供。”
呼衍绝带着匈奴军,直奔长安方向。
胡骑全速而进,但到底有此速度的,只能是精锐部分。
刘弈着赵云,岳飞,风火林山,还有魁头轲比能等将,骑乘加了马镫的劲马,追缀不舍,不断收编他们掉队的成员。
尚未至北地左近,已经收编了七八万人。
虽都是弱旅以及妇人孩子,但对于这个人口几乎决定一切的世界而言,这意味着未来。
他们早已士气全无,疲于奔命,尤其妇婴成分,亟需安生日子。
刘弈命人将他们安置到并州去。
“你们看看到了没有,这里果然有汉军。本是同根,相煎何急哪!”
虽早知如此,但刘弈仍是痛心疾首,“二袁刘焉和董卓之流,为了谋杀本王,竟将汉人兵将平白送给匈奴人,无怪常年经受战乱的他们,竟还凑得出这许多的人马来!”
“二袁董贼与刘焉等人,太过可恨了,他们都是卖国贼,是汉奸啊!”
赵云与公孙瓒看得气愤填膺,热血沸腾,“待平复南匈奴之乱,某等愿请命,率几路大军,痛击这些野心贼子!”
荀彧笑了笑,“二位将军,他们是何等聪明之人?若王爷未死,他们岂敢言反?顶多找各种理由,割据在隅,相机而动。你们这是是要主公继续装死?”
“有何不可?”
公孙瓒性子豪迈而耿直,素来嫉恶如仇,“王爷南征北战,为汉室立下赫赫战功,也是时候让我们表现表现了,王爷不会继续跟我们抢功劳吧?”
“他们都想本王死,偏不能如愿!本王要他们死,只在翻掌覆掌之间!只是本王怜惜他们好些人的才华,终不忍下此狠心。本王只希望汉土上燃焚的战火,尽快偃旗息鼓,黎民百姓安居乐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