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弈忍不住叹了口气,“丞相和元帅,真是后知后觉啊。你们被软禁此处,出不去,难道还听不到外面动静?若非如此,他们何必这边锁住堵住?两边一起发力,使劲儿攻击我刘弈不就完事儿了?”
他又冲着孙犁和苏子期大笑,“两位,奉劝你们赶紧逃之夭夭吧,这上方谷内外,很快羌国将士就要兵合一处,届时看你们窘迫还是我刘弈窘迫?”
孙犁有些不淡定了,“看着不似虚言恫吓,以防万一,拓拔,碧达哥,我们应该速作打算。”
“江流,拿住他们,有公孙瓒,雅丹,越吉再次,我们是安全的!”
苏子期很是直接,立刻变脸,“有这些要紧人质,我看他们谁敢放肆!”
江流很快就将三人控制在手里。
外面叫声嚣天。
有手下匆匆来报,“不好了,几位爷,外面羌军知道了我们的谋划,知道了真相,和城外羌军兵合一处,将我们堵住了。他们是要彻底困死我们呢。现如今,只有这城南府还是我们的人控制的了。”
孙犁与苏子期甚是不甘,相顾黯然,“想不到我们也沦为瓮中之鳖,但事到如今,我们只能以人质自保了。”
苏子期目露狠厉道,“只要在城南府被攻破之前杀死鲁王,那我们还是成功的!”
拓跋晔与碧达哥已经出去又转回,手里拎着两大包东西,和几个大木桶。
一个包里,全是湿布裹巾一类的东西。
另外一个包打开,是喷筒和一包包的药粉。
就连拓跋晔碧达哥等,也对这些药粉畏而远之,远远搁在一边。
孙犁从中取过一根喷筒,从容不迫,俯视耽耽,“至于你,汉室鲁王刘弈,你猜我们若是一把火烧下去,或者将这些顶级毒液喷射进去,你纵是青面獠牙巨魔,纵是三头六臂,又会不会死呢?”
“这说明尔等很心虚啊。”
刘弈嘲弄的看着孙犁,“连这等肮脏下作的手段都预备了,看来你也没多大的把握真能杀死本王呢。万一真杀不死本王又如何?这样,我们打一个赌如何?”
“你又要玩什么花样?”
孙犁警觉的盯着下面竟尔渐渐走近的刘弈,“你要怎么赌?”
刘弈摆摆手,“别紧张,我又不是三头六臂的魔鬼,你何必紧张兮兮的,我就是赌你这毒到底能不能杀死本王。我就站在这里,你只管用这毒药喷下来,若本王死了,那自无话可说,若本王不死,你便放了羌国丞相和元帅,也不得为难公孙将军,我们也不为难你们,只放你们离开,他日咱们再在战场上一较短长,你们看如何?”
“什么,你居然要以身试毒?”
孙犁是真的被唬住了。
他连忙和苏子期等人聚拢商议。
苏子期低低道,“这刘弈也太狂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