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回马再战。
但他这次不再迟疑,一甩枪杆子,噗噜噜的,直接抖出七个枪头,虚实莫辨,又狠又快,一猛子扎了过去!
梅花七蕊啊!
手下们一阵狂笑,“公子的绝技之一,梅花七蕊,这小子可要难受了!”
姜冏使用五分枪,这一记梅花七蕊,是实打实的姜家真传。
刘弈早有准备,早早用了一张智慧卡,看透对方的虚实。
他本待避开真枪头。
但想想,这是开挂,这一次自己不应该胜。
于是生生受了对方一记。
他的护甲堪称刀枪不入,但一枪头戳肩头之上,陡然一滑,贴着顶部过去,还是留下了一滩淤痕!
肩头火辣辣直痛,痛得他龇牙咧嘴。
吓得白虎赶紧上前,“主……公子,你没事吧?”
主公在吕布跟前,尚且不落下风,这偏僻旮旯遇到的一员小将,居然一枪戳公子膊头之上,可把他震住了!
“这位兄台,是我出手过重,情况如何,我这里可是有上好的金疮药。”
姜冏为了不跟随这突如其来的古怪陌客,一枪刺出,心头其实颇为后悔。
这绝技过于狠辣,动辄伤人至深,姜家一脉轻易不会使用出来。
他暗忖,姜冏姜冏,枉你立誓驱逐羌胡,如今羌人大肆入侵,你却在这里争强斗狠,伤了自家汉人兄弟!
刘弈笑道,“没事,只是些许淤青,并无大碍,姜兄弟无须自责。”
姜冏一看刘弈的肩头,也是骇然,失声道,“兄台,你居然没受伤?”
这怎么可能,是血肉之躯,就阻不住自己这五分枪才是。
须知道羌胡入侵故土,他对羌胡恨之入骨,这柄长枪,还是他特别打造的。
这段时间他放开了杀,五分枪饮足了羌人之血。
刘弈拍了拍自己肩头,又拍了拍对方肩膀道,“真没事,我知道的,姜兄弟这一枪刺出,发觉不对,已经卸了部分劲力,否则我这肩头早就刺穿了。”
姜冏迷惑道,“兄台刚不是说要我跟随?这个程度的伤,确实没啥大碍,兄台若是在我得手之际,陡然反扑,输的只会是我姜冏啊!”
刘弈将绣春刀递了过去,“姜兄弟何出此言,我的刀早就快磕坏了,再打下去,非折了不可,我捱这一下,战斗正好停顿,我这才看着像是沾了点便宜而已。我们充其量打了个平手。还有,我之前说跟随不跟随的,只是想让姜兄弟拿出真本事而已,否则我想我是看不到那梅花七蕊的绝技了!”
姜冏接过绣春刀,果然看到上面行将崩断的痕迹。
“说得不错,我们是平手,两位,里面请,我请你们喝酒!”
刘弈骂死了系统,“这破玩意,居然是蓝色品秩,我一百功德换来的物品,这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