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啊,主要妙在,它由前中后三部位构成,可组合,可分离,便于运输,”
刘弈满意的看着白虎兽,“你是觉得徒耗了诸多宝贵的材料和零件,却一无用处是也不是?”
公输抗自也异常纳闷,他们星夜而来,偕一众木匠石匠铁匠,将各种零部件通过车马运输过来,还以为主公是要他们在抗羌一事上派上用途呢。
是以也没阻止儿子发问。
公输迪怀着复杂情绪,轻拍白虎兽,“是啊,主公,这外表是彻底还原了,可内部,怎么说,中看不中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呐!”
“哈哈哈!”
刘弈大笑,“公输迪啊,你只说对了一半啊。”
“哪一半?”
“中看不中用,这半句话,你说对了,我目前就只希望它中看,让我想看到它的人看得满意。”
刘弈高深莫测道,“它是机关兽中的如玉美人,光说外观,堪比浣女西子,本王得此机关兽,胜过雄军十万啊!”
“什么意思啊?”
公输迪听出鲁王话外音,纳闷道,“王爷的说这机关兽恍若佳人,要给什么人看,更提及那西施,难道它还能用作美人计,可以帮助我们魅惑那羌军不成?”
“没错。”
刘弈颔首,“本王正是要上演一出罕见的美人计。只因为蛇性好淫,因为这上好佳人,才能帮助我们成事啊!”
诸人一片蒙圈。
刘弈叹道,“你们怎么就脑子拐不过弯来?”
他看着公输抗,“别人听不懂,你们父子应该深有体会才是啊。”
公输抗摇首,赧然道,“主公恕罪,吾父子二人,是真没明白。”
“我听白虎说,前一阵子,你们往墨家另外一脉那边挖人,结果墨氏一脉,出现了惊天之变,墨氏一系,遭神秘势力袭击,丢失隐秘据点,仓皇流亡,所以这一批遗下的木匠,石匠,铁匠倒是便宜了我们,你忘记了吗?”
公输抗忍不住想起了早前自己为了打造四色铠,前去墨氏一脉挖墙脚的经过。
他原以为要颇费思量,才能绕过墨氏那些高层和骨干。
岂料抵达那里,早已只余一片废墟。
墨氏好多机关图和机关样品,都被劫掠一空。
墨氏的人,死的死,逃的逃,他们手里的匠人,也四散逃亡。
饶是公输抗父子和墨氏素来不和,目睹此状,亦是一时狐死狗悲。
好在,借助锦衣卫的力量,他们将四散的匠人给聚拢,悉数括入囊中。
如今倒成了他们父子手里的工具人。
刘弈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公输抗,“你们看这个。这是我从羌人祖地得来的情报。”
公输抗接过一看,有些难以置信,“这羌族祖地,居然有人研究机关术?王爷是说,墨家居然有人投奔外夷,为羌人效劳?那人居然还是个道人?”
刘弈摇头,慨道,“投奔未必,效劳也不见得。但那妖道确实对墨家机关术也有所研究。近年来,不独是汉土,就是夷蛮之地,也是鼠祟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