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个屁!”
荀爽愤怒道:“你再不说,就滚出我家。”
荀爽是什么人,什么时候有过如此激动的样子。
他司马徽能把荀爽气成这样,别说,心里还挺美。
他笑着道:“好了,荀公,徽不和你开玩笑了,我刚刚收到一个友人都到的诗歌。”
荀爽诧异的问道:“你千万别说,今天登门只是来找老夫探讨诗歌的。”
司马徽说道:“一半一半吧,一面探讨诗歌,一面谈一谈宋王此人。”
荀爽摇头道:“老夫……看不透,原本以为,他明知道是陷阱,还要踏入抗蛮边境,是胸有成竹,没想到却有了今天的下场。”
“真不知道他是年少成名狂妄自大了,还是天意弄人。”
司马徽轻声道:“难道连荀公也不相信自己的眼光了吗?”
“相信是一回事,事实是一回事。”荀爽无奈道。
“既然如此,宋王的新作,想来荀公也没什么兴趣了,我还是找别人讨论吧。”司马徽说着,就要离去。
荀爽闻言先是一愣,旋即当即大吼道:“好你个司马德操,给老夫站住,诗歌拿来。”
司马徽微微一笑道:“没问题,只是需要荀公答应在下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荀爽心痒难耐的问道。
“简单,刚刚我来的时候,看一队镖师送了些东西给荀公,其中有美酒,德操请荀公割让两坛美酒,如何?”司马徽明着勒索道。
荀爽满不在乎的说道:“我还以为什么事,应当是家族照例买来的酒吧,给你两坛又何妨?”
“好,荀公果然大气,连宋王特意命人运送过来的醉仙酿都肯割爱,荀公果然是德操的至交好友。”司马徽一记马屁送上。
荀爽整个人气的胡子都上翘了。
“你……你说什么,是宋王给我送来的醉仙酿,司马德操你坑老夫。”
“我何时坑害过荀公,再说,那两坛酒您可答应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司马徽强调道。
“那可是醉仙酿,为了它,君子不做也罢。”荀爽不要脸的说道。
这次轮到司马徽无语了,认识荀爽这么多年,他怎么就没看出荀爽还有这么无赖的一面啊。
见他吃瘪,荀爽还是笑着道:“看你跑腿这么辛苦,到时候酒坛开封,赏你一杯醉仙酿,还不快把诗歌给我一观。”
司马徽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他今天才算明白,为什么荀爽比自己吃得开,因为他脸皮极其厚。
将手抄的诗歌递过去,荀爽连忙一观,看后,当即拍案叫好。
“好!好一个宋王,身负重伤而初心不改,又能够冷静的接受死亡,不愧是我看好的人。”
司马徽鄙夷道:“某人这两天还闷闷不乐呢。”
荀爽鄙夷道:“你懂什么,我这几天只是思考一些学术问题,跟宋王有什么关系。”
司马徽深知其脸皮之厚,见他不承认,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觉得,宋王既然有如此心态,以他的人品性格,在蛮族那边,真的会吃那么大的亏吗?”
问出这个问题,荀爽脸色也严肃起来。
“要说蛮族那边出现了几个优秀的人物,老夫是信的,要说偷袭宋王得手,老夫也是信的,可要说大败宋王,老夫却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