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竟然敢污蔑宋王殿下。”有酒客不忿道。
这人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我是何人,你还没那个资格知道。”
“至于刘弈,说他沽名钓誉都是抬举他。”
他说完,直接坐在一张空桌旁,继续道:“你们看到的,是刘弈为了恩师卢植,甘愿放弃幽州牧这个职位,放弃权利。”
“但我看到的,却是他的虚伪。”
“因为他知晓自己命不久矣,放弃幽州牧,不过是他贪生怕死,想要多活几年,看能不能救治自己而已。”
“一切,只不过是他利用卢植之死,顺水推舟罢了。”
“说白了,他就是个怕死的废人。”
“否则的话,他为什么不在外伤痊愈之后,再次南下抗蛮,马革裹尸,为大汉尽忠,反而以教导卢毓的理由,躲在洛阳成为一只蛀虫。”
这话即便连店小二都用恶意的眼睛看向他。
只要在场的人不傻,都能够听出对方不过是强词夺理罢了。
他回到洛阳,甚至是被囚于洛阳,根本不是刘弈自己的选择,而是汉灵帝的意思。
至于兵权,汉灵帝怎么可能再让他触摸。
万一刘弈因为自己要死,抽个风,来个反叛,汉灵帝该如何是好。
再说刘弈所谓的怕死,如果他真的怕死,就不会率领五千骑兵,奇袭乌桓,北伐成功,就不会不顾一切的待人南下抗蛮。
“一个不敢曝出姓名,藏头露尾的鼠辈,也敢再次诋毁宋王殿下?”
蔡琰可看不过别人污蔑刘弈,当即起身严肃道:“你知道什么,说宋王胆小,贪生怕死?”
“你可知晓,宋王每战必将身先士卒,与士卒同进退。”
“如果宋王胆小怕死的话,你又是什么东西,宋王北伐乌桓的时候,你做了什么?”
“宋王南下抗蛮的时候,你又做了什么?”
“你不过是哗众取宠,见众人全都钦佩宋王,用这种方式出风头罢了。”
“说白了,你就是一个银样镴枪头,纸上谈兵的废物。”
“别说跟宋王比,就连我这个小女子,你都比不了。”
“说得好!”
蔡琰话音落下,石清当即为之喝彩。
旋即,这层酒舍的酒客全都给蔡琰叫好。
刚刚污蔑刘弈的男子被说的脸红脖子粗,当即怒喝道:“哪里来的无才无德之辈,只会信口胡诹,你可知道我是谁?”
蔡琰不屑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知道,你刚刚说的那些,全都是废话,全都是假话。”
“而你,与宋王殿下必有私仇。”
“没有!”
男子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尖叫道。
“没有?没有的话,你为何会诋毁宋王,编造一些虚假的事情,哗众取宠,难道你脑子有问题?”鹿鸣也加入了讨伐大军。
“哼!我说得就是事实,天王老子来了也是事实。”男子猖狂道。
“事实?你倒是拿出证据啊?”蔡琰逼问道。
“证据,我说的话就是证据,反倒是你们,你们也拿出证据证明,宋王不是缩头乌龟啊!”男子胡搅蛮缠道。
这时,蔡琰当即出列,冷冷道:“你要证据,小女子便给你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