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谁,胆敢冲击镇国军,胆敢对陛下不利,杀无赦!”薛仁贵迎面对上罗天,挺起方天画戟,分心便刺。罗天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兵器,但其巨大的块头证明分量不小,弃了刀,挺起马槊迎敌。
马槊搭在戟杆上,罗天拼命往外推,但那杆画戟如同定南针一样,竟然丝毫难动。眼看戟尖就要冲击自己的咽喉,罗天急忙俯身闪避。
薛仁贵轻蔑一笑,手中画戟一转,虽然没能要了罗天的命,但月牙依然在其脸上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好厉害!”罗天自知不是对手,“二弟,快来助我!”
罗地见了,二话没说当场动手,从另外一个方面夹击过来,一杆马槊朝薛仁贵的左腰刺来。
“来得好!”薛仁贵丝毫不惧,手中画戟顺势往左扫去,正好击打在罗地的马槊之上。
铛!
罗地只觉得手中的马槊撞上一座大山,那巨大的声响有如痛苦的**,虎口都震麻了。
薛仁贵回手一戟逼退罗天,再一戟砸向罗地的脑袋。罗地来不及躲闪,只得举槊相迎。
咔嚓!
马槊断为两截,方天画戟去势未尽,正砸在罗地的脑袋上,顿时万朵桃花开,连哼都来不及,罗地当场毙命。
“二弟!”罗天发出悲鸣,“我和你拼了!”
“不自量力!”薛仁贵用戟别住来槊,用力一扯,罗天再也掌握不住兵器,当场撒手飞出。
正想解横刀迎敌,哪知薛仁贵变招太快,根本不给他留时间,瞬间把罗天的胸口刺了个透心凉。
正当此时,长孙槐终于赶到,等于宣判了罗玄的死刑。
最终,来敌被杀个精光,名动天下的燕云十八骑折损一臂,不可战胜的神话被杨天撕了个粉碎。
罗玄,死在长孙槐的枪下。
镇国军因为训练有素,以逸待劳,阵六十多骑兵,大刀队只战死两个,另外还有些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损失轻微到足以令人忽视。
相比之下,千牛卫这边就了恼火多了,一仗来,战死达七百多人,相当一部分是在睡梦中被人取走了性命。
丢脸啊,作为皇帝的待卫亲军,千牛卫实在是丢光了脸。
正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陛下,末将救驾来迟,请恕罪!”镇国军已经在打扫战场,长孙槐一身甲胄来到李世民跟前跪下。
“千牛卫如何了?”李世民头次对千牛卫产生不满情绪。
“陛下,伤亡过半,很多将士都是在睡梦中被敌人杀死。”长孙槐有点难过,“请陛下责罚!”
“事发突然,你们能做到这一步,还能杀死敌酋,何罪之有?”李世民道,“不过,你们又确实不长进!长孙将军,回去之后,可是要抓紧时间按新法练兵,你们在睡梦之中被杀数百人,再看看镇国军,敌人还没进营,就被发现了,而且还能恰当地布置陷阱,这就是差距啊!”
“陛下教训的是!”长孙槐心服口服。
李世民又转向杨天,镇国军今晚快速反应,快速出击,一出手则形成压倒性的优势,哪怕对手是名闻天下的燕云十八骑,尽管只来了一部分,那也是天下少有的精锐啊。
竟然被压着打。
全歼三千人,自身伤亡微乎其微,如此恐怖的战绩,着实令人惊叹。
换成是玄甲军,在对手突袭之下,恐怕也得伤筋动骨一下的。
“君可,朕白天的时候本以为足够重视镇国军战力,没想到还是低估了。”李世民道,“你知道今晚来的对手是谁吗?”
“听处默说,是燕王罗艺的燕云十八骑。”杨天道,“看来镇国军运气不错,如果十八人全部来袭,镇国军怕是危险了。”
“行了,不用扯远,朕知道,经此一役,镇国军必将名扬天下。”李世民又道,“君可,你对罗艺了解多少?”
“罗艺长年驻蓟州,十八骑杀得突厥闻风丧胆,保河北一方安宁,有功于社稷。”杨天想了想,“只是燕云十八骑出现在关中,而且还行刺陛下,看来他不是自己人。”
“君可,镇国军很不错,朕有一件事情要托付与你,你敢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