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妩终于明白，为何秦凌霜方才用满是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了。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楚煜。

江妩总觉得秦凌霜知道些什么。

便问道：“我记得你一直很讨厌楚煜？为什么啊？”

秦凌霜一脸警惕和嫌弃：“你该不会还对他痴心不改吧？”

江妩冷笑：“呵呵！我现在恨不得亲手弄死他！”

这话不假，她和楚煜之间有无法磨灭的不共戴天之仇！

闻言，秦凌霜终于放心。

“你终于醒悟了！我早就说过，楚煜根本不是个好东西，偏偏你们还被他迷得魂不守舍，痴情一片，以前只要看到你追在楚煜身后跑，我就觉得你他娘的是个蠢货！脑子进水了的蠢猪！”

江妩：……

她以前确实蠢，可你当着我的面这么骂我合适吗？

秦凌霜也觉得她这么说有些过分，不由摸了摸鼻子，讪讪道：“我没有攻击你的意思，主要是楚煜他不是个人！”

“此话怎样？”江妩凑近她，“你且细细说来。”

秦凌霜也凑近江妩，小声说道，“楚煜他是个大坏蛋！他就是个衣冠禽兽！”

江妩点头：“我知道。”

“当初他对满京城的人都说，他的心上人是你，他对你情深似海，日月可鉴。可我却撞见他和苏晚晴私会，不止如此，还跟阮惜文牵扯不清，包括京城其他贵女，但凡对楚煜有好感的，楚煜都跟她们有过来往。”

江妩满是讶异：“当真？”

这她娘的，原以为楚煜是脚踏两只船劈腿的渣男，如今才知他就是个海王啊！

“自然是真的！”秦凌霜急得跺脚，“我若骗你我就是小狗！”

江妩：“……这倒大可不必，我觉得做人挺好的。”

秦凌霜：“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知道你不相信，可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我对天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包括苏晚晴的好姐妹贺楠香，也和楚煜牵扯不清有一腿呢！”

“你说谁？贺楠香？”江妩以为自己听错了。

若说阮惜文，她虽然意外，可也能理解。

毕竟前世阮惜文就嫁给了楚煜。

万万没想到的是贺楠香。

前世的时候楚煜跟贺楠香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何况在江妩死的时候，这两人都是手帕之交，出了名的好姐妹。

要知道贺楠香一直撮合苏晚晴和楚煜，当初苏晚晴有了身孕，贺楠香亲自照料，生怕苏晚晴出什么意外。

当时贺楠香为了给苏晚晴出气，一次又一次寻江妩麻烦。

因此在江妩听秦凌霜说，贺楠香喜欢楚煜时才觉得不可置信。

秦凌霜冷笑：“你可别小看贺楠香，她可伟大得很呐！”

江妩只当秦凌霜言下之意是指贺楠香忍辱负重，便没放在心上。

只是感叹道：“上次在南阳王府，我见阮惜文和楚煜一副不熟识的模样，还当着我的面恭喜苏晚晴，成了楚煜的侧妃，看来她比想象中还要沉得住气。”

“她跟楚煜早就在一起了。”秦凌霜继续分享小道消息，“只是阮家不同意，阮惜文这才不敢提议，只能拖着，不过你瞧好了，等过完年，阮家就该说亲了。”

其实不用等过完年，现在不是就有很多人说阮惜文快定亲了么？

还传得有鼻子有眼。

细细想来，说不定是阮惜文故意为之，以混淆视听。

实则早就跟楚煜暗中有了首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