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静深知道自己又被调戏了,红着脸挥开某个没脸没皮的家伙,收紧了衣领,就走到妆镜前坐下。
“我又没说错……本来就是嘛”白秋狄怀里一空,心中甚为不满。
“青天白日的,不准再提”静深散了头发,不赞同的看向白秋狄。
细长的柳眉微微皱着,亦嗔亦怒的模样,让白秋狄觉得自己的夫郎怎么看怎么好看,越看越喜欢。
“行,白天不说,我们晚上说”白秋狄挑眉,继续挑战脸皮的底线。
说完就笑嘻嘻的拿过梳子,替静深梳起头发来,头发乌黑透亮的发丝宛如鸦羽,握在手中微微发凉,很是舒服。
“额…我不会绾髻”白秋狄有些不好意思。
“随意”静深转过头,清浅一笑,殊色非常,风华绝代。
“好”白秋狄被美色晃了眼睛,不自禁的点头。
等她回过神来,却是犯了难,扎一个高马尾?像自己一样将头发高高扎起,简单的用玉冠固定。
这种发型,自己倒是挺喜欢的,干脆利落,也很方便。
踟蹰间,一个不速之客闯入这个房间。
“洛秋狄!你看你做了什么?你二妹哪里招惹了你?”洛玉容一脸怒容,刚踏入房内,就急着兴师问罪。
白秋狄按下欲起身的静深,抬抬眼皮,唤了声:“母亲”。
“你还知道我是你的母亲?”洛玉容冷笑:“我看你抱着那盒金条,就不需要什么父母了”。
“怎么可能?”白秋狄仍然专心的梳弄着静深的头发,心不在焉的回答:
“爹爹已经去世了,母亲可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你知道就好!”洛玉容心里有所求,要的不过是白秋狄的一个态度,也就不太在意其它了。
“女儿自出生就未曾见过自己的爹爹,昨日梦见一个男子,心里感觉很是亲近,他还说他是我爹爹呢”白秋狄突然没由来的说。
“怪力乱神之事,少谈为妙”洛玉容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白秋狄眼角的余光看她这副模样,心想那白苏的死,怕是有这女人的手笔。
“可是爹爹他说,祖母的手稿放在他的房间里的,还说让我去拿了好好琢磨琢磨,但是……”白秋狄做出一副苦恼的模样:“母亲把爹爹的房间锁死了,我也进不去啊”。
“你是说,那个手稿,在你爹的房间?”洛玉问,一脸纠结。
“不确定,不过梦里爹爹是这样说的”
“如此,我便去找一找”洛玉容皱着眉头,艰难的做下了这个决定。
说完就离开小院,也没过问那一箱金条的事情。
“好好找,找到了才好呢”白秋狄低声说,静深见此情形也不过问太多,一些事没必要知道太多。
洛玉容一走,白秋狄才专心替静深侍弄头发。
纤细的手指握着一部分发丝,将其用缎带扎在脑后,另外的头发柔顺的披散在肩头,看着简单慵懒,却自有一种写意风流。
“静深,走,该去赴宴了,今晚没准有好戏看呢”白秋狄笑,笑意却未达眼底,眸子寒意颇深。
“好”静深眸光微动,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