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仆弯腰行礼,白秋狄点点头,示意她将桌子上冷透的餐饭撤下,换上新的。
静深听着叮叮咚咚撤换餐盘的声音,将脸埋的更深了。
小仆低头换餐盘的时候,忍不住抬头看大小姐怀中的人,心里不由得猜测这个傻子似乎颇合大小姐的心意。
又看看了一旁的大小姐,心里奇怪是不是漂亮的女人都好这口儿?她认识的傻男儿挺多的,到时候给大小姐送来?
“退下吧”
“是”
小仆端了冷菜冷饭慢慢退下,临出门时,隐隐听到大小姐说:
“静深,人走远了,我们吃饭吧”。
“嗯……”那个傻子低低回应。
小仆悄悄转过头,瞥了一眼那个傻子,但就是这一眼,让她明白茶楼说书人的那句一见佳人误终生的叹息。
虫鸣阵阵的喧嚣院落,在那一刻,她感觉到一种幽深至极的寂静,只剩下月光在那里静静的流淌。
面如凝脂,眼如点漆,美的如同天上的明月一般。
“这傻子……竟是个神仙似的人物儿”小仆低声嘟囔了一句。发现大小姐正不悦的看着她,才不舍得移开目光,缓缓移动着步子,离开了小院。
白秋狄妻夫二人吃完饭,洗漱毕,二人就看着卧室里唯一的一张床,大眼瞪小眼。
妻夫二人虽然早已成婚多时,但严格意义上来讲,静深是第一次真正的和自己的妻主同房。而白秋狄亦是如此。
“怎么?害怕了?”白秋狄挑眉,有些挑衅的意味在里面。
“不怕”激将法一激,本来有些慌的静深立刻答道,语气坚定,似乎是真的不怕。
“拿些烈酒来”白秋狄吩咐收拾屋子的小仆,转过头又在静深耳边说:“拿来给我们静深壮壮胆子”。
“我不怕”静深怔怔的望着白秋狄,摇头。
“嗯?不怕?”白秋狄语气怀疑,一双漂亮的眼睛似乎能将眼前人看得通透。
静深被看有些慌张,转过头不敢再看她的眼睛,语气不再那般坚定,吞吐的说:“我……不…不怕的”。
烈酒很快送来,白秋狄接过酒瓶笑而不语,将清亮的酒液倒进白瓷酒杯中,随后又掏出来一个什么东西。
“虽说小饮怡情,但静深现在可不能喝”白秋狄笑,不顾静深错愕的表情,将手里金针扔酒杯里泡着。
静深疑惑:“这是?”
白秋狄解释:“消毒用的”。
陆续换了几次酒水,才用干净的丝帕将金针擦净收好。
“走,上床,脱衣服,干正事”白秋狄意味深长的看着静静的等在一旁的静深,低声说:“我想看看,我夫郎的腿……白不白”。
“什……什么?”静深一时反应不过来,心头猛跳,像是一只坠入陷阱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