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静深的控诉,白秋狄过上了偿还亲亲的美好日子。
每天清晨一睁眼,第一件事就是咬一口小夫郎的小脸蛋,香甜绵软的口感让人回味无穷。
静深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嘴强王者,那日深夜,在锦被之间,和白秋狄讨价还价、斤斤计较了许久,细数到底欠了多少亲亲。
白秋狄也乐得全盘接受,认了账就实实在在的还。从此,每天都能看见静深脸颊飞着轻红,像是问春日桃花借来的颜色。
吃完早饭,白秋狄就在书案画画写写,对于她的字,静深也表示了自己不大不小的惊奇。
“怎么样?是不是写的很好看”白秋狄还恬不知耻的询问,模样表情颇为骄傲。
“……”静深看着比狗爬好不了多少的字,诚实的摇摇头。
“嗯?不好看?”
“……不好看”静深无情的评价,他五六岁时写的字都比这好的多。
“啊?可是颜公子都……”说写的挺好的……白秋狄的话在静深凉凉的眼神中消了音。
“哼”静深扭头轻哼,傲娇的小模样看的白秋狄心痒痒:“那个颜卿言有求于你,自然不会告诉你实话”。
“知道了”白秋狄轻笑,一点都没有因为被自己的夫郎说字丑而生气。
“你们那个世界没有使用毛笔的习惯?”静深仔细端详着宣纸上奇形怪状的字,有字体却无字骨,有形而无神。
通过这几日相处,妻主的气质和谈吐,可以看出妻主不是草莽女子,是有些学识傍身的,而字却写成这般模样,那么原因就只有一个。
“我们不是不用毛笔,而是用的很少,毛笔书写在日常生活中被淘汰了”白秋狄解释:
“毛笔制作不方便,携带不易,不能即用即取,随着我们生活节奏越来越快,毛笔就逐渐被淘汰了”。
“可以随时取用的笔……”静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如果是在战场上,写书传信就会方便许多……”
“应该吧”白秋狄撑着脑袋,微眯着眼看向站在一旁的静深。
身形笔直修硕,比这个世界寻常男儿高了许多,而且力气颇大,晚上摸在手里的皮肉也是柔韧有力,胸肌腹肌一个不少。
什么都没想到,就想到了金戈铁马的战场,有点意思……白秋狄想。
“你……”静深敏锐的察觉到了白秋狄异样的眼神,眸光微动,放下手中的宣纸,不自然的转移话题:“你如果想学,我可以教你”。
“好,夫郎若是愿意教,为妻自然想学”白秋狄挑眉,又开始不正经,语气轻佻的说:“床上我教夫郎,床下夫郎教我”。
“……闭嘴”静深羞恼,想甩袖就走。
“怎么不想教妻主了?”白秋狄拉过他的手,十分委屈的问。
“谁让你胡乱说话?”
“别生气嘛”白秋狄从椅子上站起来,倾身靠近静深,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喝药了没?”
“喝了”静深有些迷惑为何突然问这个。
“喝了啊……”白秋狄低声喃喃,含上了那诱人的唇瓣,静深也乖顺的闭上了双眼,承受着妻主给予的宠爱。
而对于白秋狄而言,还有晶花的香气,香软的让人欲罢不能,无处安放的独占欲让她只想把静深吞吃入腹。
一吻之后,静深只觉得自己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漂浮发软,唇舌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