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静深一个激灵,抬起头,巴巴的望着白秋狄。
清晨才起床,还只是穿了亵衣,领口被拉开,露出雪白的天鹅颈,往下是若隐若现的胸肌,皮肤雪白光滑。
懵懵懂懂的看着你,带着天真无邪的欲念,唇瓣粉嫩的泛着水光。
可爱,想太阳!白秋狄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小夫郎,脑子里飘过的全是这句话。
但最终还是克制的在静深的两边的脸颊印上轻吻,最后再在他的额心轻触。珍而重之,像是对待一个稀世的珍宝。
静深满意的继续窝在白秋狄的怀中,微眯着眸子,满足的像是一只吃饱了的猫咪,撑着懒腰找了一个温暖的地方歇息。
他很喜欢妻主的亲亲,轻柔温暖的触碰,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浸泡在温泉之中,骨头都被泡的酥软舒适。
白秋狄抚摸着静深光滑的脸颊,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脸上的青气早已褪去,红润白嫩的愈发像个矜贵的小公子了。
拥着打着小呼噜的静深,白秋狄享受着难得的慵懒休闲的时光,小屋的静谧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
“大小姐!大小姐!县丞家的小公子来了,夫人请你速速过去!”
听声音是最近帮忙熬药的医馆伙计,声音上气不接下气的,想来是很急的跑过来过来传话。
怀中的静深也被惊醒,迷迷糊糊的在白秋狄的怀里侧过头,看着房门的方向。
“县丞家的?看来是来付诊金费用了”白秋狄微微一笑,对着门外的伙计说:“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到”。
伙计应声离开,白秋狄轻轻的拍了拍静深的脸蛋,将仍然赖在怀中发呆的静深扯了起来。
“将衣服穿好,就在屋里玩一会儿,妻主过一会儿就回来”白秋狄打开衣柜,选了一件深蓝色的衣衫,帮着静深穿上。
“妻主要去听琴?”一道沉静的声音传到白秋狄的耳中。
正在给静深系腰带的白秋狄猛地抬头,对上那对深沉温柔的眼睛,清澈明朗的眸子里只倒映了她的影子。
“静深?”白秋狄有些惊讶,不是说上次过了三个月后才清醒了一小会儿么?这才过几天?
“怎么?不是那个傻子很遗憾?”
“不…不遗憾”白秋狄忙摇头否认。
“若我再不清醒,某人都要出去偷腥了,你觉得凭那个傻子能拦住?”静深缓缓走到门前,推开门,逆着光看向愣住的白秋狄:
“妻主,你怎么不听话呢?”
语气委委屈屈,带着嗔怪,但面上的表情却让白秋狄看的喉头一紧。
温柔的笑着却带着不可忽视的……杀气?对,就是杀气!白秋狄觉得静深的意思是,你敢出去,我打断你的腿。
“静深……我这是出去给那个小公子看病”白秋狄弱弱的解释。
“喔?看病?”静深在圆桌边坐下,撑起雪白小巧的下巴,看着眼前不老实的女人:“我听说,上次你已经将那位小公子治好了”。
眼光闪动,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上位者的气质突显。但这一幕在白秋狄的眼中变了味,却让她觉得静深像是一只和主人置气的猫咪,十分可爱。
“是啊,那小公子腿挺白”白秋狄挑眉,假装回忆着那一次的场景,咕噜咕噜着一肚子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