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将两张符箓叠好收到袖兜里,回头找三清观的老道士换回银子。
“三清道观的符箓一经出手绝不退换,而且那上面写了县主的生辰姓氏了。”苏玄璟的声音幽幽的传过来。
温宛听罢,默默将那两张符箓掏出来,走向摆在道观外面的供炉前。
供炉旁边摆着一个火折子,她拿起来,哭着将两张符箓点燃。
苏玄璟声息回过头,分明看到温宛在抹眼泪,转回身时笑道,“县主感动了?”
温宛愈发伤心难过,在心里号啕大哭。
五千两啊!
苏玄璟你这个败家玩意!
冥纸烧了大半夜,终于连火星子都没剩下。
回程的马车里,温宛问了一个问题,“你在那个忧和尚面前给自己的父母烧纸,他不会介怀吗?”
两家神仙靠这么近会不会打架?
“可我不知道父母的魂魄到底在哪里,怎么办?”苏玄璟的身子随颠簸的马车轻轻摇晃,温宛看着他的脸,有泪痕。
应该是哭过……
得说苏玄璟真是一个办事儿的人。
三天时间,邢栋真就当上了刑部尚书。
最难过的一关是皇上,战幕亲自入的宫。
得说这三天温宛也没闲着,她在与苏玄璟祭拜完洛千重跟苏苒兮后的第二天,便将苏玄璟给她求的佛牌熔成了金锭子。
她不要佛牌保命,她需要金子傍身。
“温宛,你有没有听过忘忧大师?”御翡堂里,魏沉央闲来事拿着绢布擦柜台里面的玉佛。
自从温宛把全部身家都押在贾万金身上之后,贾万金白天晚上看不到人,魏沉央觉得整个世界都清净了,心情特别好,来时路上还听了一段八卦。
就是关于忘忧大师的。
温宛熟悉这名字啊,前几天晚上才见过。
“怎么了?”温宛从门口处走过来,趴在柜台前,盯着魏沉央手里的玉佛。
阿弥陀佛。
“刚才来时路上我听有人说沉寂二十年之久的忘忧大师要到护国寺与一经大师大做一场。”
“什么玩意?”原谅温宛不纯洁了。
“论禅法。”魏沉央继续擦玉佛,“重点不是这个,你知道忘忧大师的身份吗?”
温宛摇头,如果是同一个人,那他也没什么身份。
那夜回来时她听苏玄璟说过,忘忧大师在那座佛堂里守了整整二十年。
要真是什么了不得的身份,岂会。
魏沉央神秘兮兮看过来,“别的不说,被大师开过光的佛牌,价值多少你猜猜。”
“一个金锭子。”温宛表示她才熔了一个。
魏沉央一副‘你可能是没怎么见过世面’的样子看过去,“十万两黄金。”
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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