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李瑾思能跟外界取得联系,都是因为如此。
二房潘丽死了根本就没有人,潘丽的财产李瑾思知道在哪里,她被人囚禁虽然身上没有钱,可她随便开口就能让下人肥吃肥喝一整年。
难怪那些人都爱伺候李瑾思呢。
原来如此。
不过这些李延龄猜也猜到了。
她看着生地笑道;“听清楚了吗?五十两碎银子,还有二房的两个哥儿,这就是你说的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我还以为你们真的是天选之子所以天降大任呢,最后还不是因为钱?”
生地脸色不好看,毕竟被打了脸。
她咬着牙十分硬气地道:“但是奴婢不是,奴婢没有拿二小姐一分钱,奴婢就是看不惯大小姐的所作所为。”
“你还不如他们拿钱的,你完全是脑子有病。”
李延龄之所以来看生地,是想着这人如果稍有悔改,她可能会向上次一样放她一马,但是如今吗。
李延龄站起来要走。
生地也蹭得站起来:“大小姐我知道你厌恶奴婢,可是奴婢必须要忠言逆耳。”
白果把她拦住,她死活要扑向李延龄。
瞪圆了一双眼睛,仿佛不说出来就死不瞑目一样。
李延龄回头后脸色陡然间变冷,“收回你的忠言逆耳吧,到了现在你还不知道悔改,我如果听你的忠言我早都被他们害死了。”
“不是的大小姐,不是的,二小姐那么小,她是个孩子啊。”生地狠狠推开白果,陡然间一跪,双泪纵横地哀求,“大小姐您回头吧,做过错事的人是二太太,她都已经得到了惩罚,二小姐还那么小,您怎么忍心,怎么忍心,她是你的亲妹妹。”
“为了她,你跪我,那你自己呢?”李延龄忍住怒气,问道:“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一个是给你自己求情,一个是给李瑾思求情,你选一个。”
“是不是只要奴婢求情了,大小姐就能放过二小姐?”生地抬起头,一脸兴奋地问。
李延龄心灰意冷,点头道:“好吧,你还是选择李瑾思是吧?你可真是神圣,你的圣光会普照李瑾思的,还用我放吗?用圣光去保佑她吧。”
李延龄真的气死了,说不通,生地的眼泪有多伤痛她就觉得有多讽刺。
李瑾思说得对,可能她真的不是个合格的主子吧。
生地眼神多出一分怨怼:“大小姐方才是逗奴婢玩呢?”
李延龄倏然回头:“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凭什么给我求情呢?你也配?”
白果都震惊了,大小姐很少这么骂人,但是她理解,这个生地也太气人了。
生地梗着脖子不服气的样子,“既然大小姐这么厌恶奴婢,那就发配奴婢去伺候二小姐好了,但是大小姐别总跟别人说奴婢是叛徒,奴婢这是给大小姐积德,奴婢去替大小姐照顾亲妹妹,正好成全了大小姐的好名声,二小姐也不用那么活受罪了。”
李延龄这次转过身,眯起眼睛。
白果知道这是非常危险的信号,她呵斥生地:“你是不是有病?你是大小姐的下人,大小姐说你去哪里就去哪里,哪里由得你自己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