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什么？”顾若薇有些后悔没有带胡东波过来。

拓跋鸿先同样嘀哩咕噜回了他一句，然后和顾若薇翻译：“他说我是草原的叛徒，和汉人勾结。”

然后，他忽然上去，抬腿就是一脚踹在那人的胸口，紧接着扭着领口的袍子把他提了起来，啪啪两个耳光。

“我他妈在草原上混的时候，你们还在捡牛粪呢，轮得到你来教训老子？”

打完人，拓跋鸿转头冷冷地的看着旁边的两个。

“你们部落的女人和孩子我都还没杀，不想他们死，就好好回答我问的话，明白吗？”

“明……明白，请您放过他们……”

拓跋鸿一瞪眼，抬手作势要打人：“你们在和我谈条件？”

“不，不敢，不是......”两人赶紧摇头否认。

“很好。”拓跋鸿收回手，问道：“你们部落叫什么？是自由部落，还是归属于大部落？”

“达吾提......我们部落叫达吾提，是自由部落，没有归顺。”

“老子猜你们也没有归顺，不然怎么会不去别草场，在安全线附近晃悠。”拓跋鸿哼哼道，“也难怪你们的羊那么瘦。”

兴许是拓跋鸿的话触动了几人的伤心事，两人竟然哭了起来。

“哭什么，没用的东西。”拓跋鸿骂道。

听着拓跋鸿训斥的声音，他们害怕地止住了眼泪，但还是不时的抽泣着：“是图哈特欺人太甚，他们的牛羊占去太多的草场。”

“你们绕开他们放牧的草场，去别的地方不就行了。”

“我们也想过，可是他们的地盘太大了，几乎稍微好些的草场，他们都划进了自己的地盘。”

另一个人也说道：“不然，我们也不会到这里来，这里的地来去都快被踩了个遍，根本长不出什么好的草来。”

拓跋鸿迟迟没有说话。

良久之后，才又问：“你们去过海拉尔草原吗？”

“去，去过。”

“遇见一个叫热合曼的部落了吗？”

顾若薇在旁边充当了好一会儿的文盲，这时候终于捕捉到两个她听过的单词“海拉尔”和“热合曼”。

看起来，拓跋鸿实在询问自己部落的情况了。

其中一个匈奴道：“我们去过海拉尔草原，但那里已经划分成了图哈特部落的地盘，我们并没有在那里遇见其他的部落。”

“怎么可能！”拓跋鸿激动起来，他沉着脸威胁：“你们要是敢骗我，我就把你们剁碎了喂狼！”

"是的！我确定！"一个匈奴点着脑袋，道：“连经过海拉尔草原的部落，图哈特部落都会收取牛羊做过过路费，怎么会允许其他的部落在那里放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