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顾若薇笑笑。
一旁的罗大头忍不住骂:“你这个蠢货!”
杨小斗听见罗大头的声音一颤,知道大事不好,仰头看向前方,没想到十几把钩拒丢在他面前,其中还有两根枪头被拆之后的木棍。
他没有看明白是什么意思。
顾若薇语气俏皮:“哎呀,本官搞错了,其实刚刚你摸的,是从水兵手上收过来的武器。”
换句话说,刚刚他自己否认的钩拒,确确实实应该是他制造的,但是他否认了。
杨小斗急忙改口,“贼人模仿得太像,小人一时也糊涂了,摸,摸错了。”
“刚刚摸错了,现在又摸错了,看来得想个办法让你清醒清醒才行。”顾若薇脸一沉,“来人啊,给我大刑伺候!”
御史台的刑具格外与众不同,外形的吓人指数连上好几个层次,杨小斗光看就隐隐身上开始疼起来。
顾若薇唱完白脸,叶之璟很有默契地唱起红脸:“兴许是这么多人吓住了,顾大人不如让他再试一试。”
“对,大人让我再试一试,再试一试!”杨小斗忙道。
“难得你开口了,当然可以。”顾若薇摸了一把叶之璟的手,一副被美男说动的模样。
在场的工匠表情奇怪,这个场景,怎么那么像以前罗大头和罗大头的小妾在一起的场景......
元智将剩下的钩拒一股脑全堆在杨小斗面前,“施主,请。”
顾若薇:“现在所有的钩拒都在你面前,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把河盗的那几把挑出来。”
杨小斗跪在那里摸着,顾若薇估摸着他一时半会儿没有结果,于是看向罗大头和雷航。
两人被摘掉了帽子站着,各自的脸上带着紧张和怒气。
“罗大人,雷总兵。”顾若薇叫他们,“与河盗勾结之事尚无定论,本官就先不说,司内主事停工,御史台的人怕误了工期,领着左坊的匠人继续工作,却听说,军备司已经有半年未曾发过粮饷,这事儿总是有的吧。”
事关自己,后面左坊的工匠终于忍不住,小声说了起来。
“肃静!”金诗文怒目吼道。
人群安静下来,顾若薇又看着罗大头问了一次:“罗大人,可有此事?”
罗大头表情不屑:“御史台要是想治我的罪,就拿出证据来,光凭左坊这些奸猾之辈的胡乱几句话,只怕是不够。”
“说的是。”顾若薇点头赞同,然后叹息一声,站在她身后的金诗文递过来一本账本,这是御史台搜出来的。
“那加上这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