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都不知道的事情,那静贵妃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连玉玺丢了这事静贵妃都知道,可见静贵妃的实力不一般啊。
为顾嫔把脉知晓她身体的状况后,苏婉答允她下次进宫会带药给她,一路出宫苏婉一直都是昏沉的状态,脑海中只有顾嫔的那句:只有平王知道玉玺在哪。
为什么父亲会知道玉玺在哪?难道是父亲偷了玉玺不成?可道理又说不通,父亲一心为国为民对皇上又是忠心耿耿,根本没有理由去偷玉玺,可苏婉又想不通为什么父亲会拿玉玺,亦或者是真玉玺丢了然后是父亲找回来的,可若是如此那父亲为什么不把玉玺交给皇上。
苏婉越想越觉得头痛。
在暗室看到的父亲留下的那些信,苏婉觉得自己已经知晓了大多的事情,可现在她才发现自己所知道的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恍惚间,苏婉猛地想到了血罗煞,他第一次登门就问父亲有没有留什么东西给她,这么看来他一直找的东西应该就是玉玺了。
血罗煞隶属于国师,而国师又是四皇子的祖父,这么顺理下去的话就是国师想要得到玉玺然后推举四皇子称帝,苏婉只觉自己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
虽然还有很多事情理不清,但是苏婉现在可以认定一件事,那就是国师很早就知道皇宫中的玉玺是假的,所以国师从一开始就在计划怎么从父亲手中得到玉玺,而后推翻皇上帮助四皇子登上皇位。
而父亲的死,不用想就知道一切是国师下的手,国师还真是爱护自己的外孙,为了外孙能登上那个位置而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不知不觉的苏婉已经想了很多,而她自己也没发觉出宫后连马车都没坐,就这么傻愣愣的走到了集市上,连宫门口的小太监呼唤声苏婉都没听到。
待她反应过来时,才发觉自己竟然走到了大理寺外,抬头静默的看着大理寺的牌匾,苏婉陷入了沉思,单说这些事情好像个个都与她无关,可细细纠察却发现事事都与她有联系。
就像顾嫔所说,京城的这场浑水她已经趟了,现在就算是想跳出来怎么可能还如以往干净,现在的她已经深陷其中身不由己了。
苏婉只觉的现在好累也好想师父,好想当初和师父一起采药无忧无虑的生活,那时候的每一天都是那么美好充实,现在除了尔虞我诈就是相互算计,一个不小心就会掉入别人挖好的坑里万劫不复。
不知不觉的天突然变了竟然下起了毛毛雾雨,而且越下越大,好多人遇到这种天气都着急忙慌的往家里敢,苏婉身边不断穿插着回家的路人,而只有她一如既往的站着一动不动。
忽的,苏婉觉得雨停了,抬头看去才发现竟然是陆衍走到她身边为她撑伞。
看到她被雨水打湿的额角和凌乱的鬓角,陆衍皱眉眼底满是心疼:“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去,就这么站在门口任雨淋在你身上,是不是傻。”说着拿出帕子一点点擦拭掉苏婉脸上的雨水,可脸上的水擦掉了,衣服可是被水淋了个透。
陆衍见状紧紧拧紧眉,赶忙道:“衣服都湿透了,快跟我进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再说。”
苏婉没有说话就这么任由陆衍拉着走进了大理寺内,内院陆衍的房中,苏婉静默的坐在凳子上,陆衍倒了杯热水塞进苏婉的手中让她赶紧喝口热水暖暖,而苏婉依旧默不作声视线盯着手中的杯子,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
陆衍见她这神态便知道她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心中正担忧时丫鬟拿着一套全新的衣服进来,陆衍正要脱口而出的话只得咽了回去:“你先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了。”
苏婉接过那套女装,神色有些迷茫:“你刚才让丫鬟去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