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三妹,我也去!”
“你别去,你就把房子盖好,娘和你妹妹去,听话啊。”
那白老二本来也待不住了,可是这娘说啥那就是啥。
“娘,你们小心点啊,别和李寡妇吵架!”
正午时分,一轮太阳穿破云层,撒向大地。
村头有一处破旧古老的瓦房,这就是村里的祠堂,已经存在了一百多年了。
祠堂门口很是热闹,堆满了看热闹不嫌大的村里人。
白老大被人五花大绑的送到了白家村的祠堂,这村里人大多数都是一个大姓,都姓白,大家还是很团结的,听说是一个祖宗发下来的子子孙孙,但是,唯有不待见白小蝶一家。
因为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亲戚朋友,没一个愿意和他们来往的。
为啥呢,因为他们太过于极品赖皮了,给亲戚借的钱不还不说,人家上门还把人家赶出去,这邻居也和他们家里人因为一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儿,你偷我的葱,我偷你的一棵菜这些小事儿吵架。
所以,村里人对白小蝶一家是深恶痛绝。
几次都想赶他们出去,可奈何这白老大一言不合就揍人。
村里人都怕他。
现在好了,逮到他偷了李寡妇的鸡,如今他们可以看白老大是怎么死的了!
“打死他,打死他,手脚不干净的狗东西,有娘生没娘养的败家玩意儿!”
这村里人都很生气,说什么难听的都有。
白老大就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一言不发,他的脸上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可眼神却是清冽无暇,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在村里长大,早就受够了村里人的冷眼和冷嘲热讽,已经习惯了。
“臭小子,你哑巴了?”
那李寡妇双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样子,见这白老大不吭声,她又看向那坐在那正堂的里正。
白家村里正是个五十几岁的老头子,穿着朴素,鬓发斑白,似乎身子不好,皮肤也有些蜡黄。
“白老大,李寡妇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里正对这白家人是很头疼的,这听说他娘和妹子活了,这事儿还没什么说法呢,这小子倒好又去偷人家的鸡?
“里正,你看这狗东西他都不敢吭声看老娘,这鸡就是他偷的,老娘亲眼看到的,这次一定要砍了他的手,看他还拿什么偷?这白家村人都知道,他们家没个好东西,她妹子欠了老娘八文钱现在还没还,听说这人又活了,哼,老娘的东西也敢赖,里正啊,你可得给我李寡妇做主啊,我养点鸡不容易,寡妇东西都偷,你全家死光了啊!”
这李寡妇一开口就收不回来了,绝对怼的你怀疑人生。
外面很多人也在那里指指点点的,那样子义愤填膺就差要进来打死白老大了。
村里人平时受了白家的一些气,正愁没地方撒气。
这下好了,白老大栽了!
“砍了他的手!”
村里人在不停呐喊着,一时间这民意四起。
那里正看到这架势也不急不躁的,他点燃了一只旱烟放在嘴巴里面吧唧吧唧几下,这才慢慢吐了一口烟雾。
瞬间,烟圈环绕了这小小的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