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提醒姊姊,用月光镜对着月亮照一会,奇怪现象发生了。嫦娥的女人声音传下来:“挽尊——你在哪?别躲着我!知道一个女人寂寞会怎么样呀?”
“不可能会有声音回答!”姊姊用月光镜到处找良人,也没发现。而嫦娥好听的声音,一次又一次传下来;洪漪丽和纯艳艳也听见了,好像与自己无关。
还得盯着部落兵,在这里守什么呢?会不会有人来?如果换位思考:什么时候来扔金子好呢?
纯艳艳睡醒,松开洪漪丽的手,把头伸过去看;石墩圆坑里才有几小粒比沙子大不了多少的碎金,问:“这么小的金子是凿下来的吗?”
姊姊盯着看一会说:“可能是在旁边捡的碎金,自已又没工具,害怕被人家抓住,不如扔到安全!”
“这些部落兵会把身上的金子都扔掉吗?”
“人心难测,不一定!反正放在身上不安全!
“如果不想扔,又不希望从身上搜出来,他们会怎么做?”
姊姊仔细考虑一会,也拿不准,说:“查一查,就知道了,还得等等。”
“喔喔喔”不知从哪飞来一只山鸡,猛叫一阵;把洪漪丽弄醒,从地下爬起来,看一眼,问:“几点了!”
“咚咚咚”仙塘下面的吊钟又敲了七下;不用问就知道了;天一亮,月亮不知不觉藏起来。空中时不时有毛雨飞下来;姊姊赶快把石墩圆形深坑里碎金拿出来,用月光镜到处照来照去;奴翻身出现在里面,对着喊:“快过来;这里得到一点碎金子,拿去做盘缠吧!”
“您在哪?我们看不见?”
“到扔金子的石头边来就找到了。”姊姊现身;洪漪丽和纯艳艳也一样。
一会奴翻身带着两个部落兵飞来,多余的话没说,把那点碎金全部给了奴翻身,还有纯艳艳和洪漪丽在身边作证。转远间,奴翻身等人,弹身飞走……
挽尊和花龙女手牵手现身,好像刚洗过澡,给人感觉干干净净的,只是良人穿着蓝天广袖长裙,看上去怎么就那么别扭!
纯艳艳用观察的目光审视着花龙女,仿佛要从她的身上找到幸福过的痕迹。而洪漪丽并不这么看,目光落到挽尊的脸上,不经意地说:“一夜之欢,能否怀上?”
花龙女听不得这样的话,火气很大:“我跟良人多少年了?才有这么一次机会!你们的眼睛就那么红吗?”
姊姊也想劝一劝:“人家也没说什么?你们都比我强;良人要用我的时候,让我帮忙出主意,还得拿处理意见;可是,一到夫妻之事,眼睛都不愿多看我一眼。你们守寡?我才是真正的守寡!从来也没跟别人说过,谁知我的心里有多苦?”
挽尊闻此语,尴尴尬尬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就在六到七点钟的时候,姊姊的月亮镜里发现了月宫里的嫦娥——守寡的声音更凄凉,一连喊了不知多少声,就是没人答应。”
“纯妹妹不是瞎说吧?我们怎么没听见呢?”
“当然听不见,俩人双双进入甜蜜的世界,哪能听那种声音呢?”洪漪丽心里不平,难免也要弄上一句。
挽尊半开玩笑,说:“看来我应该上天去看看宏儿了!听说长到三十米,晚上睡在蟾蜍大门顶上,那地方会有这么长吗?”
“不要去了!这里忙不过来,得告诉部落兵们一声,独脚怪物死了!”
姊姊闻语,一秒也不能等,弹飞起来,双手捏成筒状喊:“部落兵们:咱们安全了,独脚怪物,被我用凿子杀死了!你们可以凿石盆了!别忘了,那些拿走金子的人,把它扔进石墩圆坑里。”姊姊连喊很许多遍,在部落兵们头上转来转去,飞回来落到挽尊身边说:“还得尽快把昆仑山精灵找来。”
“你不是有月光镜吗?对着找不就行了?”
纯艳艳从姊姊那儿拿着月光镜,对着华夏部落皇宫建筑基地照一下,昆仑山精灵出现了,牵着师娘的手,像一对情侶;纯艳艳用手挡住;挽尊也看见了,抢过月光镜对着大骂:“色狼!我就知道,你跟师娘有问题,看来没猜错呀!”
昆仑山精灵好像听见了,也不到处看;身体越来越暗,变成高度隐形;挽尊依然能看见,对着吼:“你以为藏起来,老子就看不见了!你在我的月光镜里!”
此语一出,见昆仑山精灵缩到看不见,晃动一下,月光镜也找不到了……
姊姊怒火万丈,破口大骂:“杀千刀的,砍万刀的!不是跟你说得好好的?没有昆仑山精灵不行!一见面就骂;人家还敢来吗?”
“你没看见他牵着师娘的手吗?所谓男女授受不亲;他俩没做过见不得人的事,怎么可能手牵手呢?”
“师娘是个大活人;昆仑山精灵是鬼魂;人鬼殊途,你认为他们有可能吗?你不是也有一个妾叫秦妹;她是鬼魂,为何不去找她呢?”
“别说了!昆仑山精灵就是对老子身边的女人耿耿于怀!要么,飞到那儿去干什么?”
花龙女也说:“没有军师也可以,良人何等睿智呀!自己没有处理不了的事?”
这本是一句奉承的话,挽尊就这么不爱听:“我要是真有这么睿智,就不用求一条色狼了!他娘的,明知是一条色狼,还要用他!抓回来,姊姊安排去势处理!”
姊姊从挽尊那儿拿来月光镜对着昆仑山精灵缩到看不见地方喊:“哎——良人原谅你了!出来吧!姊姊说情,哪有搞不定的?”此语连说好几遍。
终于看见昆仑山精灵越变越大,直到原来的样子为止,面对这边问:“我能听听大龙是怎么说的吗?”
姊姊只好把月光镜递给挽尊说:“不要再骂了,这是一次机会!”
挽尊对着月光镜里的昆仑山精灵说:“姊姊说的是实话,过来吧?刚才的事当没看见!我也觉得你有点委屈;人鬼殊途,不可能会有那种情况!”
“昆仑山精灵心里难受,忍不住掉下泪来;嘴里“哼哼唧唧”说:“没有姊姊;看来我就要变成废物了!你代我感谢她吧!”
“马上过来;让姊姊跟你说话!”挽尊把月光镜移开,姊姊拿在手中,对着说:“不要往心里去!大龙是什么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跟了多少年?我们舍不得你呀!”
“姊姊,我太冤枉了!前次跟秦妹牵了一下手,被大龙看见了,又被大骂一顿;这次是师娘主动和我牵手,如果不牵,看不起人家?会被骂——真是两头受气呀!”
“我知道你心里很苦,在大龙身边说了许多好话,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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