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九千岁府上,南锦书立刻甩开了张怀远的手,皱眉道:“九千岁,注意分寸。”
“分寸?阿书,咱们之间的关系,有什么可注意的。”张怀远说着,伸手就要去揽南锦书的肩膀,不过被对方躲了过去。
“阿书,你这是做什么?”张怀远皱眉,语气明显不悦。
红袖已经吓坏了,她护在南锦书身边,虽然害怕,但依旧直视着张怀远,正色道:“九千岁,夫人找您有事,请您自重,不要对我家夫人动手动脚。”
张怀远歪头看着红袖那张被吓到发白的脸,挑眉笑道:“不对你家夫人动手动脚,难不成你是在暗示我让我对你动手动脚吗?”
“九……九千岁,您不要胡说!”
南锦书拉过快被张怀远吓哭的红袖,不疾不徐道:“九千岁,抛开这些不提,您还是先看看红袖的手吧。”
说话间,南锦书把红红袖那双肿起来的手送到了张怀远面前。
看着红袖的手,张怀远不解:“什么意思?你想让我给她治疗手上的伤?”
红袖闻言,嘴角微抽,治疗手伤?
这种鬼话张怀远还真是敢说啊!
“倒也不是,我只是不喜欢我的人被人欺负罢了,九千岁,我来找你,你的下人却弄伤了我丫头的手,你觉得,这件事该怎么办?”
随着南锦书话音落下,张怀远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他看向南锦书,问:“谁做的?”
“他。”
南锦书扬了扬下巴,目光落下了张怀远身后人身上。
此时,那人面色惨白。
当南锦书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他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饶命啊!九千岁,是小的眼拙,不知道这位是您的贵客!”
那下人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他是真的害怕了,磕头磕的相当卖力,不多时的功夫,他的额头便出了血。
不过张怀远的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他歪头看着跪在那里的磕头的人,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
红袖看在眼里,直接浑身一阵阵发寒。
“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啊,不知道是我的客人就敢动手,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张怀远说着,迈步走了上去,手起刀落,原本还在求饶的人变成了一具尸体。
红袖吓得惊呼了一声,立刻捂上了嘴巴。
至于南锦书,她也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不等她回过神,张怀远转过身,看向南锦书,“这位夫人,我的诚意你可满意?”
张怀远一边说,一边用帕子擦掉了手上的血迹。
“怎么?你怕了?”
张怀远看着不说话的南锦书,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南锦书当然是不怕的,她知道张怀远身边没几个自己人,也知道这人能杀的都是别人安插在府上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