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衷心?
穆寒川皱眉,这个张怀远只说要自己帮他,却你没说要用这种恶毒的猜忌!
“九千岁说笑了,本王对陛下的衷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倒是九千岁你,没有半点本事就有了如今这地位,想来你说的奉承也不少吧。”
“你……王爷,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恼火吗?我告诉你,我不会,我有今天这地位,那是陛下给的,是陛下看得起我!王爷你如今说这些,该不会是不满意陛下的决策吧!”
此时的九千岁,与你得志小人一般无二。
皇帝陛下看在眼里,什么话也没说,就这看二人吵架。
至于太子,他早就看穆寒川不顺眼了,如今看到有人死咬着他不放,他又怎么可能会阻拦呢?
“九千岁, 你不要含血喷人!陛下素来英明神武,至于你,不过就是陛下身边的一条狗,陛下想给狗吃什么用什么封什么样的官位,我等做臣子的自然是一百个一万个支持,毕竟你只是以条狗。”
穆寒川反唇相讥,一点也不客气。
九千岁一听这话,脸上的冷笑个更甚:“哼,支持?真有意思,平西王,你说对,我就是陛下身边的一条狗,我尽心尽力的让陛下开心,给陛下解惑,但我从来不会喧宾夺主。
再看看你,明明只是一个臣子,陛下看你有功,才给你封了个异姓王。
可是呢?
如今的边关,只知道你平西王,无人知晓北周皇!”
“九千岁的意思是,本王功高震主?”穆寒川狠狠地瞪了一眼张怀远,然后朝着坐在高位上的男人直直地跪了下去。
皇帝见状,皱眉道:“平西王,你这是什么意思?好端端的跪什么跪?”
“陛下,既然九千岁说微臣功高震主,那微臣愿意交出兵符,从此以后,解甲归田,再不过朝廷之事!”
穆寒川说着,一个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太子一听这话,眼睛瞬间就亮了。
穆寒川交出兵符,那兵符就需要有人掌管,这个人是不是可以轮到他呢?
这么想着,太子朝着自己的父皇行了一礼,道:“父皇,儿臣以为,平西王都这么说了,那……”
“那寡人当然不可能同意。”皇帝说完这番话的时候,看了一眼太子,眼里的警告之意,不言而喻,“平西王,怀远就是嘴快,他是无心的。”
“陛下,话不能这么说,我就是有心的,他本来就功高震主,怎么了?就因为现在边关太平我就不能说了吗?”
九千岁很放肆,什么话都敢说。
陛下叹了口气,颇为无奈地说道:“那怀远,你说,你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