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发生的太快了,南锦书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文生抓住了手腕。
文生抓着南锦书的手腕,歇斯底里的喊着,那模样就像是南锦书杀了她全家一样。
文生的媳妇跪在老太太跟前,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陆卿卿见状,当即皱眉道:“你讲讲道理好不好,刚才明明是你把你娘气晕的!就算你娘真有个什么万一,那也是你的事,和我们家阿书有什么关系!”
“你……你们就是报复我们!”文生指着陆卿卿,破口大骂,“你们就是一帮禽兽,刚才我扶着我娘的时候,我娘明明没事,结果你们一动手,我娘就吐血了,你们不是杀人犯是什么!”
陆卿卿不是大夫,这其中的关节她不懂,文生这个大老爷们几乎是大喊着怼了陆卿卿,直接就把陆卿卿说的不会了。
“你……你胡说!”陆卿卿心一横,咬牙道:“你若是不信的话,大可以去大理寺!到时候,咱们让公堂上的大老爷断一断!到底谁对谁错!”
“好啊,你以为我们不会告你们吗?就算是为了我老娘,我也要把你们告死!”
南锦书听着这两人的争执,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好了卿卿,你不用跟他吵。”
“阿书,我不跟他吵,难道就这么让他冤枉你吗?”
南锦书正要告诉陆卿卿,其实这件事不一定非要吵架,反正现在老太太也没事了,只需要把人弄醒就可以了,至于后续吃药什么的,那都是后续。
不过南锦书这话还没说出来,一道陌生的声音就在人群中响了起来。
“我觉得这位姑娘说的对,阿书,你这人啊,就是心太善了!”
南锦书皱眉,抬头看向人群中,正瞧见一个身着异域服饰的男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等看清楚男人的脸后,南锦书的脸上立刻阴沉了几分。
陆卿卿有些奇怪地看向来人,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不过既然喊南锦书喊的这么亲密,想来也是朋友吧。
这么想着,陆卿卿看向南锦书,道:“阿书,这是你朋友吗?”
“不是。”
“当然。”
两道声音, 异口同声,直接把陆卿卿给听蒙了。
她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又看了看南锦书,神情变得有几分复杂。
“阿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南锦书正要开口,乌泽先于她一步,说话了,“哎呀,这位姑娘,阿书是我们乌家的救命恩人,在下乌泽,咱们昨天见过的,不过那个时候你喝醉了。”
“啊,这样啊。”陆卿卿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凑到南锦书身边,低声道:“阿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用理他,一个疯子而已。”南锦书看了乌泽一眼后,遂将目光挪到了文生身上,“你若是不信我,就找大夫过来看看,你娘到底有没有事,一看便知。”
“没事没事,我也略懂医术,要不我来看看!”乌泽主动说道。
不过乌泽这话,文生并不买账,“你?你们是朋友,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而且你一个外邦人,官话都说不利索,哪里会我们中原的医术!”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外邦人就不能会你们中原的医术吗?在说了,我是南疆来的,我们那边惯会用毒,看人活不活这种医理,我还是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