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森立刻眼神大亮,道:
“你是指……反推回去?”
白凝眉干脆摆手,道:
“我可没这个能耐。”
“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利用小稚姑娘身上的蛊毒,做一番文章。”
唐森眉头又习惯性的皱起,他不解道:
“现在占月教上下乱做一团,又加上毒龙,以及欺诈者这些心怀逆反者作乱其中。”
“我们纵然要做文章,又给谁看呢?”
白凝眉很是自信的坐直了身体,不过背后的痛楚再次让她弓下了身子。
“嘶……”
“咳!不是要给谁看。”
“我们是要以小稚作为反侦察的标靶,这样更容易探明占月教内部的情况。”
“就比如现在一样,通过你们遇袭这件事可知,那位欺诈者是掌握了追踪小稚身上蛊毒线索方法的。”
“而他又是我安排的,让你接近白玺的计划拼版。”
“如你所说,欺诈者是占月教里反意最浓的成员之一。”
“结合我们掌握到的信息,就可以以此为跳板,直接打开白玺这个缺口,从而更进一步的追查占月教的更高层隐秘。”
望着“野心勃勃”的白凝眉,唐森目光复杂的想了片刻后,语气沉重道:
“你所说的,我都能够理解。”
“不过,拿一个小姑娘当做诱饵,这样做真的好吗?”
“万一有个闪失,给小姑娘造成不可逆的伤害,这责任由谁来负?”
白凝眉很是自信的一拍桌案,道:
“相信我,我有的是方法,用来照顾小稚姑娘的周全。”
唐森面色沉重,心事重重,喃喃道:
“但愿如此吧!”
既然误会已经解开,那么郁结的疙瘩,也就轻松破碎了。
解开了芥蒂之后的两人,又借着这次被袭击的机会,推演起了接下来的计划进程。
此时正在院落里照料明殊小姑娘的小稚,根本没有想到,她已经被人当做了诱饵,准备去“钓大鱼”。
被李喆连唬带吓的“解释”一番之后,小稚也不再纠结唐森欺负白姐姐的事情了。
这会她正搬了一张凳子,坐在痴痴呆呆的明殊小姑娘身边,说起了私密话。
时不时的就会笑上几下,有些婴儿肥的脸上,喜悦难以抑制的灿烂生长着。
……
转眼间,三天已经过去了。
这一日,唐森独自悄悄的出了独立院落,一路净挑偏僻小路行走,很快便消失了身影。
这便是与白凝眉商量好的计划步骤之一,为了行动方便,唐森是一个外人都没带。
按白凝眉的原话来说,只要不使用热武器,或者阴损的招数,不来二三十个普通人,是难以影响到唐森独自行动的。
渐渐的,天色已晚,繁荣的汉江市,夜灯高挂,夜生活也悄然开始了。
一家不算太大的酒吧前,一位西装笔挺,气质不凡的男人,悄悄来临。
进门之后,二话不说,那气质不俗的男人直奔吧台而去。
在一位独自发呆的酒保身前坐下,那气质不俗的男人,直接递过去了一枚造型奇特的硬币。
“麻烦带我去内场。”
正在“摸鱼”发呆的酒保,见到那枚硬币的时候,直接吓了一跳。
他一把将那硬币用手捂上,双目四处查看,道:
“先生,您这也太大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