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公平可言。
辛幼安轻咳了一声,提醒道:“公子,这是信鸢。”
上官爵听见他们几个的脚步声,瞳孔微微放大,像是才从梦里突然惊醒,手上放开了那只小黑鸟。
若是太医在这,就会发现上官爵这个状态是因为发了烧,他此刻有些烧糊涂了。
小黑鸟:“叽叽。”
它飞了一圈,又停在上官爵的肩头。
“公子,信鸢脚上有信!”
那小黑腿上确实绑着个东西,不过由于那卷起的纸也是黑色的,与信鸢浑然一体,不好发觉。
上官爵伸手,信鸢就蹦跳着到了他掌心,他抬手将那东西取下来。
其实在场众人之中,包括上官爵在内都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的,上官爵是因为发烧,卫行云成北和辛幼安是因为听魏潇说过信鸢的习性,魏潇——他纯属是被无语的。
怎么这小家伙到了兄长面前乖得跟人家养出来的似的??
上官爵开口时的声音有些微哑,是冲着魏潇的:“你说过它不会接受第二次任务。”
所以上官爵清醒后第一时间想的是,这是去寻盛卿尘的那只么?
魏潇还在消化这种震惊,所以他一时也没有说出话来。
上官爵拆开那张字条,他匆匆挒过一眼,那角度他们几个是看不见纸条上的内容的,只是上感觉看完之后的表情变得很奇怪。
他唇角居然显露出一种令人觉得异常怪异的笑容。
——熟悉上官爵的人都知道,尤其是卫行云,他知道主子这是在隐晦的松了一口气。
同方才那没有全然清醒的表情一样,这也是定定不容易的。
因为上官爵不常做什么没有把握的事情,自然不需要提起一口气,相对的自然就更没有松了一口气的说法。
但是大概东篱一行,真的让上官爵疲惫不堪了,以至于在看见出路的时候就难以抑制,松了这么一口气。
这让位幸运更加好奇里边写了什么内容。
“兄长.……是谁写的信?”
其实都猜到了,还能是谁呢?
这信鸢最有可能在谁那里也不用说了,谁会利用它传出音讯,也不必多猜。
可是魏潇实在是很好奇,他们魏家养这玩意儿养了一二十年也没有研究出怎么能令它返回主人身边。
而去了盛卿尘那不过短短两夜,居然已经学会认别人为主了?
他此前对上官爵的这位王妃实在没有什么好感,因为有盛怀瑾这样一重身份在。
让他觉得上官爵的亲事始终有一丝政治关系在里头,所以尽管他没有见过盛卿尘这个人,但是不妨碍自己对她带着恶意。
再加上兄长如今三番两次的涉险,都是因为她,他就更加觉得这女人红颜祸水。
长得好看的女人多的是,但是女人没有脑子,皮囊就是个屁。
……
现在,他那没有脑子的概念似乎在脑子里震动了一下。
上官爵倒也没有瞒着,他转过字条,冲着众人。
那黑色的宣纸上是五个用金箔书写的草书,或许盛卿尘觉得自己是认真写的,但是除了上官爵以外的其他人确实觉得自己看不懂。
只有卫行云敢肯定地道:“这是王妃的字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