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戈摇了摇头,有些虚弱的说:“不要大动干戈…我没事,让温州水师回去,我有话要问苏俊豪…”
“他让人打伤你,你还帮他说话?”茳杳瞪了虞戈一眼,说:“那家伙下了死手,你差点死了知不知道?”
虞戈强行挤出一丝笑,说道:“小九,这次听我的,听话。”
茳杳顿时红了脸,又皱着眉头,没好气的说:“你…算了,随你怎么样,我还懒得管你嘞!”
随后,茳杳又冲温州水师下令道:“众将士听令,停止登船,原地待命!”
早已摩拳擦掌,就差临门一脚的温州水师将士们,顿时愣住,不过既然茳杳已经把话搁下了,他们也只能照做了。
“苏俊豪,你可得好好感谢感谢虞大人,不然本殿下今日一定让你吃上温州大狱的牢饭!”茳杳冷哼道。
苏俊豪这才松了口气,可替他摆平这事得竟是虞戈,一时间他心中可谓是五味陈杂。
虞戈欲走向苏俊豪,可茳杳的手却紧紧的抓着他,他只能小声对茳杳说:“那个,小九,我以及可以站稳的…”
茳杳顿时挑了挑眉头,冷哼道:“怎么?我堂堂九殿下当着外人面亲自扶着你,你觉得丢人现眼还是难堪?”
“别动这么大火气,伤肝…”虞戈老脸一红,轻声道:“一点也不觉得难堪和丢人,就是被这么多人看着,有点不适应…”
“你还不适应?先前在闽南青梅古刹,是谁说别管他人的眼光,只要自己过得舒坦就行?”茳杳白了他一眼,不情不愿的松开手,“果然老话说的没错,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家伙…你自己能走啊,可别摔着。”
茳杳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虞戈知道,她心里还是非常担心自己的。
他试着走了两步,发现除了浑身仍有些酸痛之外,并无其他异常,便回头与茳杳说:“跟我一起,我倒是好奇,苏俊豪到底为什么恨我。”
“你好奇,我可不好奇,要去自己去,谁管你啊!”茳杳撇了撇嘴,显然仍有些生气。
虞戈只得当着众人面拉住她的手,顿时让后者面色一红,嗔怒道:“你这是做什么,方才还说不适应,现在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呗!”
“因为我想在外人面前表现得主动一些。”虞戈冲她狡黠一笑,又贴近了些,耳语道:“谁让我口是心非呢?”
“你这家伙,越来越坏了。”茳杳拿他没辙,只得气鼓鼓的回了一句。
“纪大人。”虞戈扭头看向纪呈藴,说道:“劳烦刺史大人携水师在此压阵,我想我与苏式布行的苏俊豪公子之间,可能存在着某些误会,想与他单独说说话。
事后,还请纪大人引路,入温州城后,定亲自登门道谢。”
纪呈藴则不假思索的回道:“温州水师,非常乐意为九殿下效劳,也愿意帮虞大人这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