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别打开了,咱们原地埋回去,免得让那人担惊受怕。”
虞戈听了顿时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他长舒一口气,而后平复复杂的心情,冲茳杳宽慰道:“放心吧,如果说非要说这是谁的东西,我想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打开它了!”
“那你还鬼鬼祟祟的,我不信…”茳杳撇了撇嘴,又好奇的问:“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猜?”虞戈冲她贼笑,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干净的手帕,擦了擦两手,这才除去酒坛的红绸封口。
顿时,有一股带有很强烈青梅味的浓郁酒香,从坛口处向外挤出来,清风一吹飘出去老远。
近距离嗅到这股子酒香,茳杳顿时眼睛一亮,道:“还真的是酒!还是青梅酒…闻起来似乎很不错,应该比我泡的青梅酒好喝。”
听茳杳提及她那亲手泡制的青梅酒,虞戈不由面色一白,仿佛联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他只得讪讪笑了笑,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对茳杳吩咐道:“去把我擦干净的那只木碗拿过来,我给你倒第一杯,好好犒劳犒劳你这个把风的。”
茳杳顿时竖起眉头,冲虞戈凶道:“你说啥,我才不是帮凶呢!”
“那你还喝不喝了?”
“喝!”茳杳恶狠狠的回了一个字,然后乖乖的拿起木碗,递到虞戈面前,冲其喝道:“倒酒!给本姑娘满上!”
与此同时,斋堂外一小尼姑忽然嗅到一股从未闻过的香味,不住好奇道:“咦,什么味,怎么如此好闻?”
“喂,慧珠,扶我一下,我怎么感觉头有点晕乎乎的,站不住脚。”另一名小尼姑摇摇晃晃的说道。
“慧芳,你这是咋了,脸怎么这么红,莫不是得了热病?”慧珠急忙扶住对方,又伸手试了试她的额头,自言自语道:“还真是挺烫,不应该啊,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得热病了呢?”
“怎么回事?哪里来的酒味?”这时,一个年长的尼姑走过来,她看了一眼两个小尼姑,顿时皱眉问道:“慧芳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你俩犯了戒律,偷偷买酒回来喝了?”
“见过庵主,没有,没有,我们没有。”慧珠急忙摆手解释:“刚才人还好好的,突然一下就…哦对了,说不定跟刚才那股奇怪的香味有关。”
庵主就是尼姑庵里的主持,此时年长尼姑又凑近她二人嗅了嗅,却并没有发现方才那股子酒香味。
凑巧这时,又一股微风拂过,载着那股浓郁的酒香吹打在年长尼姑的脸上。
年长尼姑顺着香味的源头,很快便将目光锁定在了那青梅老树的一对年轻男女附近。
她顿时眯起一双杏眼,若有所思片刻,而后抽回目光,冲慧珠吩咐道:“先把慧芳扶回屋歇息,给她打一壶热水,要盯着她分多次喝完,待会我给你二人带着斋饭过去。”
“是,庵主再见。”慧珠冲她鞠躬道谢,然后扶着烂醉不行的慧芳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