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呢。”茳杳见虞戈傻笑,便好奇的问。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我爹了。”虞戈抽了抽鼻子,笑着回答。
“好好的,你提他做甚。”茳杳抽了抽嘴角,显然对虞戈那不着调的老爹印象很差。
“再怎么说,那也是你未来的公公。”虞戈难得打趣一句。
二人于雷驹马背上你说我笑,全盘无视了身后千军万马追兵。
“就你贫嘴…”茳杳瞪了他一眼,又收敛神色,目视前方,正色道:“南城门到了,接下来怎么走?”
闻声,虞戈抬眼看去,远远的便看见此时的南城门早已紧闭。
城楼里挤满了弩手,内门后方也是刀枪林立,将整个城门死死堵住,可以好不夸张的说,这提就是一只苍蝇也别想出城!
“南城门这么快就封死了,该死的…”茳杳抱怨一句,却见虞戈转过头来,正冲着她笑。
虽说此时的虞戈嘴角发白,脸色也极为难堪,但陷入绝境不能出城,茳杳心中自然无比焦急,偏偏虞戈还能笑的出来,便没忍住带着哭腔责怪道:“你还笑,今天出不了城,你会死的知不知道啊!”
虞戈这才收起脸上的笑,反手为茳杳抹去眼角的泪花,安慰道:“放心吧,有雷驹在,再高的城墙也挡不住我们。”
“城墙那么高,堵我们的人那么多,即便是神驹也终究是一匹马,莫非他能变出翅膀带我们飞走嘛!”茳杳急道。
雷驹突然打了个响鼻,仿佛再说:我能听懂,不许你看不起我!
虞戈摸了摸雷驹的脑袋,又对茳杳道:“它可不会飞,但是,他跳的高呀!”
“抓紧我!”虞戈从茳杳手中接过缰绳,面对此时如铁通一般的南城门,他不退反进。
“你要干嘛?”茳杳失声问道,同时两手紧紧抱住虞戈,勒的虞戈险些喘不过气来。
究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力气了?虞戈心中纳闷道。
可他很识趣的没有说出来,经验告诉他,不要当着一个女孩子的面说她重、能吃以及力气大中的任意一个,尤其是你还打不过这个女孩子…
“当然是跳过去!抓紧了,我带你离开永安,离开这囚笼!”虞戈操纵雷驹一路疾驰,直直冲向早已严阵以待的上百甲士。
“固阵,固阵!”南城门守将于城楼上挥舞手中兵刃,向下方结成铁桶阵的甲士们命令道:“谁敢临阵逃脱,我第一个射死他!
不管付出多大代价,都不能让那淫贼从南城门掠走九皇孙,不然所有人都要跟着掉脑袋,听明白了吗!”
“诺!”下方铁桶阵上百甲士,齐声应道。
与此同时,虞戈已驾雷驹径直冲来,距离撞向铁桶阵不过一眨眼的功夫。
茳杳失声尖叫,同时紧紧搂住虞戈,她可以想象到雷驹若是撞上一众甲士会发生怎样惨绝人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