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您不开心,回头我立马去陛下哪里一哭二闹三上吊,誓死捍卫殿下的面子,打死我也不跟他成亲!”
“够了!”茳杳五指收拢,紧握成拳,又骤然松开,而后看着戈晓寒,说道:“我算是看出来了,戈晓寒你是诚心来恶心我的是不是?”
戈晓寒也扯下了伪装,上一刻还嬉皮笑脸,此时脸色骤然阴深,还带着一丝丝幽怨。
须臾,她起身离开座位,缓步徘徊,同时故意拖着嗓子,轻声道:“殿下这是做甚,莫非,您心里还放不下他姓虞的?
这可不行呀,您的婚期都定下来了,非要拽着过去不放吗?
您这种行为,用民间的话说,就是…就是…哦,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要脸!”
“你!”茳杳也豁然起身,别人都欺负到她家门口了,她自然不会示弱。
只是不等她出言反驳,却见戈晓寒伸出一根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同时压低声音道:“嘘,殿下可要小点声啊,隔墙有耳,当心让人听了去。
这让徐来知道了不要紧,可若是传到陛下的耳根子里,我这金龟婿怕是要没了小命!”
“戈晓寒,你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到底想说什么!”茳杳冷哼一声,一甩袖袍道:“请回吧,以后我这里不欢迎你!”
“事还没说完呢,我怎么走啊!”戈晓寒也是一声冷笑,径直走到茳杳身旁。
她不顾茳杳那冰冷的眼神,伸手入怀掏出一样物件,然后直接拍在了桌上。
“这是什么!”茳杳瞥了一眼,发现那是一张写有小字的纸,只是她实在是不屑于去看纸上的内容。
“殿下自己看看,便知道了。”戈晓寒没好气的说道。
可茳杳压根就没打算看,直接别过脑袋,一副置之不理的模样。
“行,不看也可以。”戈晓寒点了点头,又于房间内徘徊两步,续儿自顾自的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殿下的婚期应该是九月初一吧?”
“跟你有什么关系!”茳杳冷笑道。
戈晓寒却是不急不慢的解释道:“可这是姓虞的写给你的,而我又是陛下指定的未来的虞夫人,殿下说跟我有没有关系呢?”
听到这句“虞夫人”,茳杳面色微微抽痛,只感觉心里仿佛被鞭挞过一般。
这种感觉,就仿佛丢了一件本应该属于自己的东西,来不及去寻找,再见时已成了别人的东西。
“胡说,虞大人怎么会给我写纸条?”茳杳收敛神色,质疑道。
戈晓寒将茳杳方才一瞬之间的痛苦表情收入眼底,她嘴角挑起一抹冷笑,继续道:“信不信由你,我今天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要郑重的警告你!
你的未婚夫是徐来,他姓虞的未婚妻是我戈晓寒,从此你与虞戈不应该有任何私底下的往来!
作为他未来的夫人,我不允许。同样的,作为你未来的夫婿,徐来不会允许,就连陛下也容不得这样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