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很快便会揭晓,士兵收刀后,冷冷的扫了一眼茳天詹。
茳天詹晃过神来,在对方冰冷的眼神的注视下,整个人原地打了个激灵,仿佛见鬼了一般,身子连连向后退去。
忽然,他脚下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低头一看,原来是驼背老人的头颅绊倒了自己。
茳天詹看着那颗血淋淋的脑袋,忽然想到了什么,面色逐渐扭曲,变得愈发惊恐不安。
“茳天詹,陛下她对你很失望。”那士兵一改之前毕恭毕敬的口味,冰冷的语气宛若他鞘中可取人头颅的利器。
“不过,您姓茳,我不杀你。”士兵抽回目光,又说:“您会回到永安,接受陛下的处罚。”
茳天詹猛地抬起头,面有不甘但更多的却是畏惧,下一刻,他双肩向下塌陷,整个人仿佛被瞬间抽干了气力一般向后躺下。
“完了,没了,全都没了…”躺在地上的茳天詹,上下唇不停地打着哆嗦,反复念叨着这几句话。
士兵冷笑一声,又转过身朝着虞戈走来。
虞戈顿时神色一紧,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步步紧逼,这种感觉伴随着士兵与他之间的距离不断缩减而愈发明显。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虞戈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张开毫无血色的唇,问道。
士兵没有理他,他来到虞戈面前,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他。
这眼神虞戈见过,是看待一个死人的目光…
“你要杀我,为什么?”感觉到了对方眼中藏不住的杀意,虞戈不解的问:“你为陛下做事,我也为陛下做事,至少要让我死的明白!”
士兵依旧没有理他,仿佛对待虞戈,不论说什么都是浪费口舌。
面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士兵没有任何怜悯,缓缓抽出了佩刀,单手高举。
虞戈做梦也没不会想到,他没有死在茳天詹手里,反而要死在自己人手里。
眼看着士兵就要一刀斩下自己的脑袋,虞戈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出声道:“你是梅花内卫!”
闻言,士兵持刀的手微微一颤,脸上更是露出三分诧异,显然他没有想到虞戈会认出他的身份。
“是又如何,就因为我的确是梅花内卫,所以虞大人您必须死。”士兵冷笑一声,抬手欲砍。
虞戈本能的伸手护住脑袋,内心的求生欲也迫使他破口大喊:“你不能杀我,我知道你是谁,你是…魉!”
听虞戈喊出退后一个字,士兵身子一颤,手中未落下的刀也猛地僵在了半空中。
他瞥了一眼两手护住脑袋的虞戈,眼中露出三分疑惑,终于忍不住反问:“你究竟是谁,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虞戈缓缓抽开双手,终于有时间近距离下好好打量一番对方的脸。
这一看才发现,这张脸实在是生的平平无奇,是一丢进人群里便找不到的那种。
然而,就是这平平无奇的脸的主人,竟然也知道魉这个名字,这说明了什么?
“你,就是魉?”虞戈不敢置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