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这番话惹得其他两人一阵淫笑，辛老头却是挠了挠下巴，红着脸道：“那不能够啊，别以为老子岁数大了，可这裤裆里的枪还硬挺着呢！”

“行了，我不管你那破枪能不能支棱起来，赶紧说正事，别废话啊！”胖子冷笑一声，伸手隔空指道。

“瞧我这脑子。”辛老头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指着虞戈二人，说：“这两位也是买主，向来落凰楼图点乐子。”

“哦，我看出来了。”虞戈压低声音，恶狠狠的对那辛老头说：“原来你也是个买主，在这倒腾来倒腾去，赚我们俩的钱呢！

看样子，至少已经有个倒霉蛋着了你的道了，说，你收了他多少钱啊？”

“哎，这个…一个人一个价嘛，你身后这位公子不差这点钱嘿嘿！”辛老头舔着脸，讪讪的回道。

听他这话的意思，在自己之前，老头儿的确拉了一单生意，且这老头又是名悦楼伙计介绍来的，余欢又死在名悦楼…

虞戈间接推测，死者余欢就是通过这辛老头来到这落凰楼的。

只是他不禁好奇，这落凰楼里到底有什么东西，能让一个户部的文职，一个严于律己又品学兼优的人为之堕落？

“哎哎哎，你俩嘀咕啥呢！”对面石窟里的胖子面露不悦，冷哼道：“寻乐子还是买人，你俩哪个是拍板子的？”

说完，胖子扫了一眼虞戈，又将目光落在一身公子服的戈晓寒身上。

他顿时眼睛一亮，伸手指道：“看你穿的倒像是个有钱的主，就你是拍板子的对吧，说吧，来寻乐子还是当买主，给个痛快话！”

戈晓寒眉头微蹙，不耐烦的开口道：“我寻…”

她刚开口，虞戈便急忙凑过去，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同时改口道：“哎嘿嘿，我家公子想寻一个听话的小美人，我们是来做买主的！”

虞戈刚说完，突然手心一疼，有种被锐器咬破手掌的感觉。

他疼的差点叫出声来，却又碍于眼下这形式，只能强忍着在眼眶打转的泪水。

戈晓寒松了口，虞戈连忙抽手，背在身后甩了两下，疼的原地直跺脚。

“活该，记吃不记打！”戈晓寒朝地上啐了一口，小声骂道：“你疯了？不是你的钱就不心疼咋滴？知道买一个人得花我多少钱嘛！”

“不做买主，就要寻欢作乐，你也不怕当场露馅？”虞戈忍着疼，压低声音解释道：“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不暴露嘛，别忘了咱们俩是为了啥而来的，万一打草惊蛇，这条线索可就断了！”

“你俩又嘀嘀咕咕啥呢！我看你俩鬼鬼祟祟的，咋不像是当买主的！”胖子瞪大了小眼睛，朝着下方吼道：“最近风声紧，你俩怕不是官服的细作吧！”

一提到细作，那辛老头跑的比谁都快，一溜烟的功夫就跑出几十步远。

“兄弟们，抄家伙！”

胖子一声令下，对面几十个裸露的石窟窿里冒出几十号人头，提着刀剑斧子乌压压的跳了出来，瞬间将虞戈二人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