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大人,究竟是真有此事,还是你在信口开河,混淆是非呢?”
“说重点。”女帝皱了皱眉头,直接问:“哪三个字!”
李承平连忙下跪,高声道:“会陛下,这三字臣是羞于启齿,说出都那都是对…”
“不要啰嗦,直接说,朕赦你无罪!”女帝不耐烦的说道。
“落凰楼!”李承平匍下身子,将脑袋紧贴地面,继续说:“当日虞大人对城北捕头说的,正是这仨字,这仨字实是大逆不道,明显是在挑衅陛下啊!
城北捕头反复勘察现场,却并未发现这三个血字,所以虞大人一定是在说谎,是借一桩小小的失足坠楼案,暗骂陛下您…”
“混账!”李承平话没说完,女帝一拍金案,怒喝一声,整个大殿内的文臣武将俱是缩了缩脖子。
李承平暗中扭头看着虞戈,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仿佛在说:小子,我看你这次应该如何收场!
“虞弋何在,出列。”女帝环视下方,将目光锁定在虞戈身上。
后者呼吸一滞,硬着头皮出列,却保持沉默一言不发。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向那城北捕头提供一条线索,却被李承平借机反咬一口。
说到底,还是他太过大意了,这才让李氏一党抓住了机会,狠狠地告了自己一状。
“虞卿,可有此事啊?”女帝直截了当的问。
“回陛下,臣的确向城北捕头提供了这一线索。”虞戈老实点头道。
李承平一听,乐的当场抬起脑袋,一手指着虞戈,笑道:“陛下,虞大人承认了,他…”
女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眸子里缀着怒焰,李承平一时哽咽,识趣的闭上了嘴巴,重新趴在地上。
一旁的李承恩看在眼里,他嘴角微微抽搐,暗自轻叹一口气。
紧接着,女帝再次看向虞戈,脸色愈发阴沉,质问:“虞卿,可要解释一二?”
“臣愿向陛下解释。”虞戈顿了顿,继续说道:“臣知道,这本应是城北衙门的事,可人就在臣眼前出的事,臣实在是不能做事不管!
还有,在向陛下解释之前,我有个问题要问一问李总司。”
李承平猛地抬起脑袋,一脸警惕的看着虞戈。
“李总司别紧张,虞某又不能吃了你。”虞戈打趣一句,只可惜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发笑,“虞某想问一问李总司,坠楼者真的是因为失足吗?”
“不是失足,还能是什么,莫不是他闲的自己跳下来摔死的?”李承平冷笑道。
“这么说的话,李总司是亲自去查了?”虞戈反问。
“这个嘛…本官什么身份,怎能…”李承平连忙推脱道。
“笑话!”虞戈当众怒斥李承平,一如数月前在同样的地点,他当众让李承恩下不来台。
只听他继续道:“他的命就不是命了吗?官职小就不是我武朝的官了吗?李总司方才那句话,得让天下多少寒士伤心啊!
你连现场都未去过,道听途说,便认定那人是失足,简直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