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护院,你看如何?”
柏杨身子一僵,转头看向刑护院,猛地摇了摇头,道:“不行,不能听他的,本侯不能冒这个险!”
刑护院却是突然凑近柏杨,与对方耳语几句,也不知他到底对柏杨说了些什么。
柏杨听后似乎有了几分底气,然后缓缓点头回道:“也好,就按虞大人说的办!”
随后,刑护院便带人离开了,郎青也命令虎贲军撤了回去。
虞戈有些不放心,特意向郎青耳语叮嘱:“郎大哥,我不放心那个刑护院,你去亲自盯着他吧,不能让他离开汴塘衙门。”
郎青一愣,但他没有多问其中原因,短暂的迟疑后点了点脑袋,一个人离开了。
公堂内突然少了这么多人,瞬间变得有些空旷,而虞戈也可以继续审问柏杨了。
“柏杨,本官在问你一次,你究竟认不认识那女子!”虞戈看着台下柏杨,质问道。
柏杨瞥了眼孙巧云,罗捕快连忙伸手护住对方,并向瞪了他一眼。
见状,柏杨嘴角扯了扯,然后回道:“认识,我的小妾,刚到府上不久,就跑了!
跑就跑了呗,本侯何等人物,还能跟你一届小民计较不成?
可这小贱人,竟然偷了我府上价值连城的宝贝,出于柏侯府的颜面,我怎能不追她回来?”
虞戈看了一眼孙巧云,后者依旧低着头,似是没有反驳的勇气。
“照这么说,柏侯反而是被冤枉的喽?”虞戈挑了挑眉头,不等柏杨接话,他猛地一拍惊堂木,质问:“那么柏杨你给本官好好解释一下,孙巧云的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跟你有关!”
柏杨面色一青,连忙摇头道:“那个老东西怎么死的,跟本侯有什么关系!老子不知道!”
虞戈又瞥了眼孙巧云,可后者仍不为动,他便只能在心中暗自着急。
“柏杨,你敢说老人的死跟你没关系?”无奈,虞戈又落下一记惊堂木,喝道:“分明是你抓不到孙巧云,恼羞成怒之下,将孙巧云的父亲打杀,然后曝尸汴塘衙门之外,以引诱孙巧云上门!”
柏杨本能的后撤了一步,外人一看便知,他这是心里有鬼。
“你也说了,尸体在汴塘衙门之外,那就要问上一届周县令了。”柏杨忽然阴恻恻的笑了笑,并指着孙巧云道:“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是我指示人打杀了她的死老爹呢?
或许,老东西本来就剩最后一口气,得知这小贱人从我家逃了出来,不守妇道,而被活生生气死了呢?”
“好你个柏杨,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虞戈眉头一挑,继续喝道:“尸体现在就放在义庄,仵作已经断定,死者生前受到过不同程度的伤害。
怎样,要不要本官派人将那尸体运过来,让你当面看一看?”
柏杨顿时面露不适,似乎已经脑补到了那种恶心的场面,连连摆手道:“他不过一届山野匹夫,下梁不正上梁歪,跟他的死闺女一个德行!
本侯怎么知道,他是不是生前行为不端得罪了人,所以死后遭仇人鞭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