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自然有很多种可能,找不到生门忽然是其一,而最大的原因,怕是王简没有至阳之水。
“为何道歉。”王简一愣,盯着虞戈,不解的说道:“我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人有七情六欲很正常…
但这话是从王简口中说出来的,偏偏他说话时语气毫无波动,面色更是淡漠至极,让虞戈无从适应。
后者只能讪讪的笑了笑,权当是以此来回应王简了。
“那女孩休息了吗?”须臾,王简随口问道。
“睡了,大人你今晚…”虞戈看了看王简依旧苍白的脸色,仍有些担心对方的伤势。
“无碍,遭了毒手,需要静养片刻。”王简看了看四周,随后拍了拍屁股下面的地板,说:“我就在此处打坐挺好,正好外面那两个值夜的,也被我放倒了,天不亮是睡不醒的。
你回屋去吧,照顾好那个女孩,另外,把我的包裹拿出来。”
既然王简发话了,虞戈也没有多说什么,他深知修行者之间的战斗,无论输赢,事后的护理都不容小觑。
眼下条件有限,虞戈唯一能做的,只有为王简提供一个最好的疗伤环境。
他急急忙忙回到房间,拿走床底的包裹。
因为心系王简的安慰,虞戈并未低头仔细查看包裹,更没有注意那依偎在角落里的女孩,是否仍在熟睡。
将包裹递给王简,后者伸手摸索,忽然迟疑片刻,又翻出一些东西仔细检查了一遍。
王简的包裹里有很多东西,小到一些瓷瓶,大到书本笔墨。
看不出来,王简还有读书的习惯…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我要运功疗伤。”王简检查过物品,确认没有任何异常后,便对虞戈吩咐道。
虞戈点了点脑袋,缓缓退下。待王简盘膝打坐,作用真元继续疗伤时,他又从房间中抱着一只小板凳走了出来。
他来到大堂门口,坐着板凳,两手撑着脑袋,看着天边残血渐渐西沉,自己也昏昏欲睡。
临近天明时分,王简结束打坐。他看了一眼坐在大堂外守了一夜的虞戈,嘴角微动却什么也没有说。
他起身后,动用内力将身上的衣物烘干,随后解下大衣,来到虞戈身旁为他披上。
次日的阳光懒洋洋的撒下,禁不住明媚的阳光,虞戈徐徐睁开双眼,又深深的打了个哈欠。
他想伸个懒腰,却将披在肩头的大衣抖落,好在他眼疾手快及时抓住,方才没让这黑袍沾上灰尘。
虞戈心中正纳闷,他记得自己睡前并未披衣裳来着,连忙扭头一看,除了大堂门口的两名值夜衙役仍在呼呼大睡外,堂内的王简已不知去向。
见王简消失,虞戈顿时有了答案,不由感觉心头一暖。只是不知对方突然离开,又是为了什么大事。
没过多久,罗捕快便来到了大堂外,他见本应负责值夜的两名衙役鼾声大作,便一人给了一脚,将他二人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