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走过去意味着什么,但是他们估摸着,起码能够活下来。
于是,这些人开始冥思苦想了起来。
很快,又有人站了出来说道:“殿下,这次我是彻底明白了,那些洋人们的话,根本就不能相信。”
“为什么不能相信?你们之前不是经常和他们做生意的吗?那时候,他们经常毁约吗?”朱慈烺提出了疑问。
这句话将那人问的哑口无言半天说不出话来,然而,如果不回答,他怕落得个瘦高个一个下场。
于是他硬着头皮说道:“起码那柴得罗尔斯家族是不能打交道了,那些人完全就是一群吸人血的蚂蟥。”
朱慈烺闻言笑了:“话没说道点子上,但是最后一句,倒是没错,算了过去吧。”
“不过,我奉劝其他人好好考虑清楚,别说这些不痛不痒的问题。”
朱慈烺话音刚落又有人站了出来说道:“殿下,从这次教训中,我知道了,咱们辽东,咱们大明的粮食价格,从今以后,绝对炒不起来了,任何的囤货居奇,任何的投机倒把,在您手中根本行不通,只有老老实实做生意,才能真正的当一个正常的商人。”
“任何投机取巧的手段,在您眼中都像是小孩子的把戏一般,根本不值一提。”
朱慈烺听完拍了拍手说道:“好好好,即说了心中的想法,又拍了马屁,不知道你之前是不是给那些官员们行贿过啊。”
听到这话,那人脸色一红,随后摇了摇头道:“殿下,您手下的那些官员,和关内的那些老油条们,都不一样,他们是一群真正正直的官员,不用行贿,行贿反而是适得其反。”
朱慈烺微微一笑说道:“这话我听着也高兴,不过你们能少腐蚀几次我的那些官员,我会更高兴。”
“算了,过去吧。”
朱慈烺再次摆了摆手,那人连忙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这时又有人站了出来:“殿下我觉得,从今以后,我们应该多去南洋做生意,那杰克不是将我们差点弄死吗?这次我如果能活下来,我一定去南洋将那柴得罗尔斯家族的生意,搅成一团浆糊,就是我一分钱挣不上,那柴得罗尔斯家族也别想好过喽。”
一旁的一人也是愤愤不平的说道:“对,此仇不报非君子,如果有机会去南洋,我肯定将那柴得罗尔斯家族的生意搅和的做不成。”
见那二人如此苦大仇深,朱慈烺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不错,精神值得夸奖,不过我是让你们反思来了,不是撩狠话来了,滚去那边。”
说着,朱慈烺指了指另外一个方向。
这二人倒也光棍,听到这话之后也不说别的,直接就过去了。
颇有一副死了就死了的样子。
其他人见状更加开始深思熟虑。
就在这时,刚开始的那个瘦高个突然说道:“殿下,我想明白了,这次商战,我们应该和您团结一致,一致对外。”
“只有跟着您干,我们才能赚上钱,和您对着干,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听到这话,朱慈烺哑然,随后他摆了摆手示意他算是过关了。
那人对着朱慈烺连连磕头:“谢谢殿下,谢谢殿下。”
说罢,也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接下来的那些人想法就天马行空了,什么炒作粮食,就是自己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