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杰又和参谋、柳小姐、郑小姐等人,一一握手告别。郑小姐正忙于起草文件,昨天没去见他。见一杰又要外出,她有些依依不舍。她将一杰送到街上,看着一杰上马,招手道:“祝你一路平安!”
一杰在马上说声:“再见!”然后打马飞奔而去。一杰此次离开昆明都去了哪里?暂且不提。
却说护国寺,自法明一杰走后,汝峰不断带人出去打探郭成梁的下落,追查《国际紫白盘》。汝峰又找了许多新的可疑地点,仍然打探不到郭成梁的在押地点。
方丈聚众说:“眼下京城里太平了,这对我们追查《国际紫白盘》十分有利。郭成梁是我们追查宝物的唯一线索,却又找不到他的下落。眼下只有一个办法去打听郭成梁的下落了。那就是我们以前说过的:派人去山东帮助法明,让他早日回来,去东北找郭成梁的师父长寿佛,通过他了解郭成梁的在押地点。这也正好迎合了普贤要去山东的心里打算。”
方丈说完瞅着普贤普吉笑了。普贤普吉听让去山东,果然都笑了。
普贤道:“多谢方丈成全!我们只想到山东去斗斗那些日本浪人,看看他们都有多大本事,敢来中国欺负人。”
普吉乐得拍手道:“这次我也有出去的机会了,又斗浪人又得旅游,真是一举两得!”
方丈看他乐得手舞足蹈,又道:“你们不要高兴太早了,我还没都说完呢。你们都走了,护国寺不要了?普吉留下与你法通师父带领众僧看家。”
普吉听了,很不高兴,怨道:“方丈太偏心,怎不让普贤师兄看家呢!”
方丈只是看他笑而不答。半晌,方丈道:“我也不是偏心,只让你汝峰师叔带他去。这样人少,行动方便。下次再有这类事,一定让你去。今天只好委屈你了。”
普吉一听真的又乐了,说:“那就一言为定!我得个空头人情。”方丈笑了,点点头。
这时汝峰已经替蔡松坡想到了,打探袁军的虚实。汝峰已将直隶一带的袁军分布情况摸清了。
汝峰暗说:“我此去山东,正好再打探中原各地袁世凯军队的情况。方丈的决定真是一举多得。”汝峰心中暗喜,当下收拾随身携带,告辞众人,便带领普贤上路了。
二人取道天津,走走停停,于路不断打探袁军的情况。走了十几天,二人才到了岱宗坊。
进山门普贤一边打量环境,一边高兴道:“法明师父一定在这里,我们就要见面了。”
汝峰也说:“这里景色很美,见了法明师父,明天我再带你游泰山,登峰观日。”二认正说得高兴,住持的小和尚接了出来。
小和尚认得汝峰叫道:“汝峰师兄!你从那儿来呀?”
汝峰道:“我是来找法明师父的。”
小和尚道:“法明师父到这里只住了两日,他就去了朝阳寺。现在他不在这里。”
二人一听,全都灰心失意。汝峰又道:“住持可好?”
小和尚道:“住持正在养伤。他也昨天才回庙。”汝峰与普贤进到里面,见过住持。
住持向二人道:“自从法明师父带人来到山东,整个山东发生了变化。岱宗坊恢复了平静。日本浪人都被法明从山东各地吸引到朝阳寺和胶东一带去了。”
汝峰普贤见法明不在这里,也没心思登峰观日了。二人住了一夜,又告辞住持赶奔河南。汝峰打算摸清整个河南的袁军情况,再去朝阳寺。二人一到河南,便住进了开封护国寺。
汝峰摸清了开封袁军驻守的情况,听说郑州还有袁军的主力。还听说这些地方的布防任务,袁世凯新近都交给了他的亲信徐州都督张勋了。张勋自从接管开封和郑州多次来河南视察,督促备战布防。汝峰见开封的袁军也颇有备战的气氛。汝峰将普贤一人留在开封,他自己又去了郑州。
普贤一人在开封,一连几日,等汝峰等得心里焦急。他盼一时赶到朝阳寺,见到法明和普陀普风。每日他靠游览街景,打发时间消愁解闷。几天来,他游完了开封的街景。他又去游览“龙亭”。
见这里颇有景色。那真是:野花香艳艳,池水浪平平。垂柳依依绿,群鸟声声鸣。龙亭重檐翘角,修得华美。七十二级台阶儿,围栏稳兽。再衬上周围的湖光秀色,比较中看。普贤看了却不觉希奇。今天他又来游览禹王亭。见这里地面广,没什么景色,还不如龙亭一带中看。普贤感到扫兴,便来车站准备接汝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