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是要撤出驿马郡,司淼的事情尚未解决。
司淼被顾衍保下后,府衙内迟迟没有什么动静。
胡氏死了弟弟,给弟弟办了丧事,愈发心痛。
她不知其中的水深,只知道司淼一天不死,就难以解她心头之恨。
她人穿着白色的丧服就去了府衙门口闹事,又哭又闹的让曹县令不得不先把人传唤进来。
“大人!那司淼杀了我的弟弟,她却好端端的在牢里有吃有喝!凭什么!”胡氏跪在地上,哭的满脸是泪,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
曹县令很是头疼的坐在那里,道:“贾夫人,此事尚有疑点,不可草率。”
“况且人是镇北王世子亲自保下的,本官倒是想尽快了解此案,可镇北王世子启是你我能惹得起的?”
胡氏在堂下胡搅蛮缠,“曹大人,你可别忘了,我们神威镖局那可是圣上御封的!难道他是镇北王世子,那我们神威镖局就比不过吗?!”
“若是让圣上知道,难道连圣上的面子也不给吗?!”
曹县令一拍桌子,忍着怒火道:“贾夫人!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
“圣上的话你也敢说!别整日拿着御封的噱头出来威胁人!不过就是给皇家押韵货物的镖局,你们能在圣上跟前撑多大的脸面!”
“且不说镇北王世子能有多大的权利,现如今司淼的丈夫顾衍那可是平定了驿马郡的功臣,若凭你一口之词就叛了刑,到时细查起来,胡老六死于他们之手,你们全家就是每人时刻脑袋那都不够掉的!”
胡氏被曹县令的吵得一愣一愣的,当下也忘了自己憋的一肚子的话是什么了。
曹县令不耐烦道:“贾夫人,要是没什么事就赶紧走吧!”
胡氏心中还是有所不甘,在她看来,司淼不管让他们所有的事情前功尽弃,而且还害死了她的弟弟。
从府衙出来,胡氏心中就又了打量。
她知道司淼现在身在牢中没有吃到苦头,而且晏家还从中帮护着,送进去的饭菜都是明月楼的。
既然曹县令不敢动手,那她就不得不出手了。
远在牢中过好日子的司淼忽然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这是谁在说她的坏话。
晚上的时候,晏越派人来给她送饭。
菜式依旧很是丰富,司淼吃的开心,就是有点无聊。
也不知道傅北星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吃过了饭,司淼坐在小床上吸收天地精华,难得这么清闲,也不是不好。
肚子忽然骤痛起来,司淼起初还能忍着,但是后来越来越痛,司淼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今天送来的饭菜不干净。
她强撑着意识来到牢房门前,招来守夜的狱卒,只是还没有说出话来,铺天盖地的痛很快就吞噬了她的意识。
曹县令得到消息,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外跑:“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中毒了!”
“千叮咛万嘱咐过的,让你们对司淼上点心!怎么会出这种岔子!”
那狱卒也很是委屈:“大人,我实在是冤枉,今日来见司姑娘的人只有晏家派来送饭的人,而且这人每天都来,也没见出过什么问题啊!”
曹县令风风火火的来到大牢,请来的大夫刚刚诊完,见到曹县令摇头道:“大人,司姑娘这是中毒的迹象,在下知识浅薄,现在还不知道司姑娘中的是什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