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正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着发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墨...公子，求你放过我吧，我不该...觊觎您的，今后一定不敢了。”

原来这名小厮正是当日，墨子明跟国师讨要着一起过来的张夜。

只是现在，她哪里还有当时那种气势，一身的小厮打扮，脸也完全变成了一副男子的模样，如果不是发出了一个女声，恐怕别人看到还真以为这是一名男子了。

“不该？早知道今日，还会有本公子如今的乐趣吗？”墨子明冷笑着说道，“让我想想，今日该拿你身上的哪件东西来做药引呢？”

“不...不要，墨公子，求求您了，您已经把我的脸都拿走了，当初我也只不过是盯着您看了一会儿，并没有非份之想，您就饶过我一命吧？以后，我再也不会出现在公子面前了，真的....”

张夜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走到了这种地步。

那个时候，看到国师已经代替她答应了墨子明的要求，让她跟着一起回到东夏。后来想起墨子明俊美的脸时，又觉得也不是不可以，或者在路上一起相处的日子，还可以跟这位公子再近一些呢？

启程第一日倒也还好，墨子明对她还算照顾，让人为她准备了很多路上的东西，这让张夜的心底是窃喜的。以为这是入了他的眼了。可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天夜里，她就被扒了脸皮。

那个时候，她像是中了什么药，躺在马车里一动不能动，眼睁睁地看着这人拿着刀子，从她的脸上划了下去，好在并不疼，但也足够让她恐惧的了。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墨子明如同地狱恶鬼一般的笑声，拿着那张血肉模糊的脸皮，对她说道：“你应该庆幸，答应一起去东夏，要不然的话，今天我取下来的就不会只是这张脸皮，而是你这对眼睛了。”

那日的情形，她还历历在目，想起来就让她全身发凉，怎么会有人这么残忍？

但眼下她就算是心里有什么怨气，都是不敢多说一句的，如果不是自己对他说了解慕容卿，留着她还有用，怕是自己如今这张男性的脸皮，都不会有了。

不知道是怕她心里有鬼还是怎么的，竟是又给她喂下了毒药，只要发作，她就会全身发抖，而且从里往外的刺痒，那种滋味如果不是亲身感受，是不会知道的。

就在刚才，她就是抗不住药性发作了，才会有些发抖的。她担心自己的事情会引得墨子明不高兴，回来又不知道要怎么样处置她了，便极力地压制着，谁知道还是被这个人给发现了。

“只要你别耍什么心眼儿，就不会提前让这药发作的，如果再有下次，你这条命也就到药罐子里去做药引吧。”墨子明冷冷地撇了她一眼说道。

“张夜绝对不敢再生异心，坏了公子好事。”她今天一直观察着墨子明跟慕容卿之间的互动，发现这个墨子明在那个女人面前，脾气竟是反常的好。

不但好，还处处透露着一股温柔，这让她有些想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