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还要过一段时间才可以。

而且替代品的数量也是未知的。

柳妈妈这边被茶盖重重磕中的膝盖，疼痛稍缓后，再次看到自己指尖黑血，想到黑蛊的可怕之处，她像是见到了正龇牙咧嘴想要咬她的毒蛇那般，即将惊恐的嚎出声之际。

秦烟先一步冷冷开口。

“不想你的嘴永久失去功能，就给我闭上！”

柳妈妈瞬间清醒。

“贵客，饶命！饶命啊！”

她虽然还是不知道原本该是在秦烟体内的黑蛊，怎么就跑到自己身上了。

但特别怕死的她，还是第一时间噗通一声跪倒在秦烟面前，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疯狂求饶。

秦烟嫌弃的挪开腿。

“放心，在我这里，你活着远比你死了价值大。”

秦烟这话，瞬间就像是一颗比什么都好使的定心丸。

柳妈妈这回也不再废话了，直接就开始把她和幕后老板如何相遇，又是如何听从对方吩咐做事，全部按照秦烟的要求事无巨细的说了出来。

秦烟没想到柳妈妈这人命这么苦，好不容熬到了夫君中了举人，还因为娶权贵之女把她给抛弃不说，差点命都被对方杀人灭口了。

当然她也没有因为这事，就对柳妈妈心软。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先不论柳居幕后老板对柳妈妈有救命之恩，她转头就能为了活命将对方出卖。

就凭她还没了解清楚她这边想做什么，就能一声不吭给她下那么毒的黑蛊，便能看出她这人不怎么样。

要知道，黑蛊哪怕可以解开，中蛊之人身体也会变得异常虚弱，重则危及生命。

一看就是个不怎么把人命当回事的人。

如果不是她事先识破对方诡计，暗中碰了碰自己荷包里专门对抗蛊的特质粉末，让其本能的对靠近自己异常排斥，从而反噬养主，她怕是还不知道会遭遇什么呢。

秦烟不齿柳妈妈为人归不齿，她这次对她的问话，倒是没白问。

柳妈妈虽说当年服伺柳居幕后老板的时候，也没见过柳居幕后老板的真面，只知道对方带着张月白面具。

但有一点她还是清楚的，那便是柳居幕后老板每隔十日便会失踪一次。

对外称是闭关。

只不过奇怪的是每次回来，柳居幕后老板都会性情大变，持续时间约莫两日左右。

用句柳妈妈的话来说，如果不是知道对方没有双胞胎，她都会怀疑是不是她哪个脾气不好的姐姐，或者是妹妹代她回来主持大局的。

柳妈妈只能想到有可能是对方有双胞胎原因，秦烟却觉得更像是服用了某种药的后遗症。

能够产生这种后遗症的，再加上柳妈妈举的对方坏脾气的例子。

比如有一次，就因为柳妈妈伞没打好，就挨了对方一巴掌，明明对方手很凉，那天又不太热，照一会儿阳光反倒是会比较舒服，却这样。

再比如，明明柳妈妈给柳居幕后老板端水，打算伺候她洗漱的声音已经很小了，她还是觉得她吵，直接让她滚。

又比如，往日里柳居幕后老板来月事，都是喜欢吃甜的，她正常按照她以往的喜好如此给她端甜食时，却被对方狠狠推翻，还罚了她一个月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