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事已经说完了,他也没有了待下去的必要,只是许久不曾关爱妹妹,竟不想离去。
拇指揉搓她额角的发丝,慕容楠水润的眼睛疑惑的看着他。
滋味甚好,他收回手,难怪容兄总是去撸。
他回去后,她坐在雕花大床上,床纱映在瞳孔中,她想,宴会那日容沉也回去吧。摄政王,没有不去的道理。
三日后,宝珠抱了从如意坊剪裁的纱衣回来,整件纱衣是白色为主,红色海棠为辅,亲自给她换上,又在腰间系了一串血红的玉坠,手上戴了红色的碧玺,发髻上戴的是金色莲花的发簪,用金子打造的,看起来格外的质感。
慕容楠在铜镜前转了个圈,纱衣层层叠叠宛如仙子,宝珠赞叹道:“小姐,你好漂亮。”
她笑着打趣:“是衣衫漂亮,还是人漂亮?”
宝珠:“都漂亮,不过这件纱裙穿在小姐身上才最漂亮。若是随便穿在哪个姑娘小姐身上,一定没有这么美。”
她抿了抿嘴角,唇上的玫瑰脂膏格外的甜腻,她笑道:“如今越是能说了。”
俩主仆相互打闹,慕容珩敲门,宝珠笑盈盈的去开门,两人坐在一辆马车上去往皇宫,期间他断断续续的给慕容楠说着西岳皇宫的规矩。
虽然她在摄政王府学过了,可她还是听着,等到皇宫,慕容珩先下去,然后扶着慕容楠的胳膊让她下来,她失笑,如今怎么在哥哥面前成弱不禁风的小姑娘了。
由宫人指引,两人往宴会处走,远远的就看到了里面的热闹,各色的纱衣迎风飘扬,手中的团扇掩着嘴唇,走近了银铃的笑声不绝于耳。
慕容珩是淑人君子,看着那些跃跃欲试的姑娘他忍不住皱眉,西岳的风气哎东丰还要开放,平日路过花巷,身上必要落上香帕的。
慕容楠掩唇,道:“哥哥去右面吧,那里有大人等着你呢。”
他点头,踱步离开,那个姑娘瞧着大为可惜,在呆一会儿,就能上前说话了。不过,他走了,她妹妹还在。
很快,莺莺燕燕将慕容楠围了起来,七嘴八舌的争相打听慕容珩的事,她是能推就推,甚至偷瞄着溜出人群。
谭雅霖站在人群外,指着那群官家姑娘说:“她们在做什么,不成体统。”看到从人群中溜出的美貌女子,她双眼一眯,杀气顿显,她还没死。
慕容楠似有所感,目光和谭雅霖交织,她笑了笑,扭头离开。
侍女找了官家小姐打听,原来她是上卿大人的滴妹妹,谭雅霖听了睁开合上的眼睑,容殷对她隐瞒的不少,她可不相信容殷一丝风声也不知道。
宴会开始时,慕容楠上前献了一舞,缥缈如仙女,容沉饮着酒,目光所及都是她的身影。
适龄的公子直勾勾的盯着慕容楠,好标志的女子,只是身份太高,家世一般配不上,若是娶回家可身稳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