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楠吐出耳尖,耳尖上的血珠已经舔拭干净,他的耳尖脖颈都呈现出红色,容沉暗沉的眼眸中是浓浓的欲火,他拉
着她进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搂着,唇无法抑制的吻上她的娇唇,她惊呼一声。
爱的不可自拔,他喜欢吃醋的慕容楠,是那样的鲜活,甚至能感受到她对他的爱。浓烈的、扑面而来的爱,令人欣喜
令人愉悦,甚至极度安抚了他那漂浮的心。
“容沉,我不许你纳妾,你只能是我的。”她看着他的眼信誓旦旦道。
容沉点头,周身散发出祥和安定的气息,上位者的威严从未展现在她的眼前,在她眼前的是温柔可靠的。容沉抱着她
温存,手指在她的后背摩挲,渐渐上移,她红着脸从他怀里挣脱,失态道:“你,好生过分。”
容沉一脸淡然的收回手,摩挲了两下指尖,上面的温热还在,她气鼓鼓的坐在旁边,执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大口,碰的
放在桌上。容沉笑眯眯的亲自给她斟满,她冷哼一声并不领情。
容沉从怀里拿出个珍珠步摇,珍珠在这不算难得,可这珍珠确实流光溢彩的紫色彩珠,珍珠垂落下来,摸着滑腻,她
抬头期许看他,容沉亲自给她戴上,紫色的珍珠流在耳畔,配上她的绝世容颜,十分相得益彰。
“这是从庞大如牛的河蚌中开出来的,大大小小数十斤,我挑了最出色的给你做步摇,剩下的再挑一斛送到府上,留
着打首饰。”
“嗯。”
慕容楠嘴角微微上扬,东西不重要,重要的事他的那份心意。
容沉俯身低头吻过她的嘴唇,她睁着眼,眼睛干净如琥珀,他能从里面看到他情动的脸,很快他再次亲吻上去,干净
的琥珀被他搅成一汪春水,盈盈闪烁。
她完美无瑕的肌肤上,薄薄的一层绯红,她身娇体软的在他怀里挣扎,最后陷入温暖的怀抱。
一炷香后,慕容楠气喘吁吁的站起身,整理好身上差点解开的衣衫,素手推开房门,空气中的风是温热的,穿梭在衣
衫之间,舒服的想要喟叹。
容沉贴过来抱着她的腰肢,腻歪了许久才依依不舍的离去,作为西岳国摄政王,只有忙里偷闲,至于轮休真是少之又
少,他去东丰国的那段日子积压了不少奏折,看来等成婚以后也要放下公务在府多陪陪小娇妻了。
慕容楠送走他,回到闺房宝珠告诉她,少爷今夜晚回来些,小姐不必等他了。她抬头望向西南方向,默默不语。入夜
,天上的白鸽飞了许久往西南方去了,那里是哥哥居住的小院,她看着白鸽直接踏入哥哥的院子,白鸽落在地上觅食
,慕容楠走过去双手捂着白鸽取下它脚腕上的竹筒,里面放了一张纸条。
这白鸽不慌不闹,安静乖巧,想来饲养它的人花费了大功夫,捻开纸条上面写着‘速归’。她不用想就知道是从哪里
来的,纸条撺在手心,思考过后,塞进腰间。
等夜幕彻底笼罩了大地,一灯如豆照着房间,灯芯噼里啪啦的爆着,她的身前是一桌子的好菜,慕容楠一直等到深夜
,她的哥哥才姗姗回来,菜也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