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韩相公旧事重提,“百善孝为先,如今陛下身居大宝天子之尊,对先舒王之名也应该有个定论了。”
皇上还没开口就被太后给抢先了,“韩相公你想议论何等名分哪?”
“先舒王为先皇为兄,于陛下为父,陛下当称舒王为皇考。”此话一出朝堂上的大臣们议论纷纷。
太后脸色巨变语气也变得犀利起来,这帮人怎么能这么对先帝,先帝在世的时候是多麽仁慈宽厚,陛下要是称舒王为皇考,这无疑是打先帝的脸,所以她绝对不允许,“陛下入嗣先帝得继大统,自然以先帝为父。”
韩相公不依不饶,“舒王是陛下生父血脉承嗣,如今陛下一得至尊之位,便改称他向岂不让天下人议论皇上寡情不孝?”
“看来韩相公的主意是定了,接下来的诸侯有什么话说?”太后很气韩相公,先帝在世的时候对他不薄,如今尸骨未寒他就这么帮扶着陛下去踩先帝的脊梁骨,真是好得很啊!
接着有人附议韩相公的请求,他们都是拥护皇上的臣子,今天之所以旧事重提也是皇上私下授意。
太后知道他们跟皇上一个鼻孔出气,心里气得不行。
“好啊~看来你们都跟皇上商量好了,来欺负我这个寡妇来了。”
皇上立马表态,“大娘娘严重了,朕对大娘娘只有尊敬绝无违逆之心,不如在问问其他众位卿家吧!”他心里也憋屈,这个皇位当初他是迫不得已坐上去的。
可坐上去之后,太后就一直骑在他头上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他就算在懦弱,也不是三岁孩童,何况他现在已经做了皇上,太后还想处处压制他,他心里自然憋屈。
盛长柏看了眼弟弟,又看了眼父亲示意他们不要开口,很明显这件事大相公们都商量好了。
皇上见众人都不肯做出头鸟便看着顾廷烨道:“顾候,你是兵马所在又通晓文书,对此事你有何看法?”
顾廷烨不得已站了出来,他就知道皇上不会让他轻松,“回陛下,臣自幼丧母无依无靠,自然觉得什么都不如亲娘好。”
此话一出算是彻底得罪了太后,太后党的人纷纷指责他阿谀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