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烨还为玖玖担心呢!他才刚出门就被四房五房那两位叔叔给拦住了去路。 “那齐衡把顾家像鸡窝狗洞一样搜刮一番,把你堂兄弟们像江洋大盗刑典重犯一样拖了出去,他这般撒野,你就不管不管啊?”四叔想着齐衡也太不通情达理了,别家抓了也就抓了,为什么连他们家的人也抓,要知道两家祖上还沾着亲呢! “四叔此言差矣,齐衡来我们家问话是禀了圣意的,朝中负责受理此案的大相公也是皇上钦点的,你们敢在这儿污蔑皇上的股肱?在说了自打皇上下旨彻查此事后,但凡受牵连的都被叫去问话了,凭什么别人家可以被叫去问话,咱们家的就不能呢?”他虽然有心帮他们,可他还是想看着他们着急。 四叔觉得顾廷烨就是为了报复当年之事故意不帮他们的,“那即便是如此,你如今在皇上跟前也有了体面,咱们顾家有了难你就不能使使劲在官家面前美言几句?说说情?难不成就这么让人看咱们顾家的笑话吗?” 顾廷烨冷笑一声,“说说情?你们以为那两个孽障是被冤枉的?”这两个叔叔连儿子在外面干了什么都不知道,还有脸在他面前大呼小叫。 真是悲哀啊! 五叔见顾廷烨这说,顿时傻眼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父亲在边疆摸爬滚打十余载,提拔过的部下大多都成了器,这些人可有参与谋逆啊?我们顾家的人有没有招揽过他们?如果有便是谋逆之罪。” 五叔看着顾廷烨郑重其事道:“我们二位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我们是断然不会让顾家的人做出这种事的。”在他们看来他们的日子已经很好了,没必要去参与党争之事。 只是他们只约束了自己,却管不住那不成器的儿子了。 “就是啊~” 顾廷烨被两位叔叔给气笑了,“四叔五叔别说大话了,平日你们管你们的儿子,我们的那两个堂兄弟听你们的话了吗?他们做的那些伤天害理之事,只怕十件有九件是你们不知道的吧~” 四叔被顾廷烨说的直跳脚,“你胡说什么?我的儿子我最了解,他虽然不成器,可也断然不会做出什么十恶不赦之罪。”因为他根本就没那个胆子。 平时做的那些错事也只是小打小闹的。 “那既然如此,四叔还着急什么?如今统管昭狱的是刘正杰,我在军中大帐中脱不开身,曾经稍人去问信儿,人家也不敢多时候什么,只告诉我一个消息,廷狄与廷炳帮逆王收买了好几批江南女子,这些个女子大多送往朝中大臣和将军的府中,以做拉拢收买,前些日子逆王府中查出的账册里面记得一清二楚这还能抵赖吗?”这两兄弟当初帮逆王物色女子是真,只怕他们并不知道这些女子的真正用途,不然他们也不敢做这些。 不过算起来他们也不算冤枉。 谁让他们想攀附权贵呢? 四叔气得瘫软在了椅子上,“不可能···不可能···” 五叔则指责顾廷烨,说他颠倒黑白胡说八道。 顾廷烨看着两个叔叔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心里感受到了一丝莫名的快意,“这谋逆之罪即便是到了桓王那里也是无能为力啊~不过两位叔叔也不用太担心了,他们两个所犯的也不是重罪,只是受些罚而已,掉不了脑袋。”现在他们总算是体会到当初他那种绝望的心情了。 “掉不了脑袋?你说得轻巧,二郎啊!你就不能拉他们一把吗?这一笔写不出两个顾字,这罪名要是做实了,他们固然是完了,说不定顾家爵位还会不保,你也是顾家的子孙,这顾叫要是倒了与你有和好处?” 顾廷烨不屑道:“顾家子孙,你们当年同大娘子黑着心肝来污蔑我的时候,不让我见我父亲最后一面你们可曾当我是顾家子孙?我一个人在外面颠沛流离,居无定所你们当我是顾家子孙了吗?现在你们有难了,需要我帮忙了又觉得我是顾家子孙了?”顾家这个爵位他还真不在乎,他想要爵位可以自己挣。